“我知道。”她语气很平静,白玉似的清冷脸庞看不出任何害怕情绪。
“她向我求救了,我不能当做没看见吧。”
虞南星为她捏了一把汗,“那客户现在可能不知道是你做的手脚,等去查了监控,你根本跑不了,萦萦,该怎么办?不然找你男朋友保护你吧?”
孟尘萦摇头,“他还在外地出差,况且他哪有能力跟那些公子哥反抗呢?”
“算了,兴许没多大事,这可是法治社会,况且你们酒店背后可是那大名鼎鼎的梁氏,没谁能那么容易动梁氏的人。”虞南星拍着她肩膀安慰。
孟尘萦笑笑,也希望如此。
她其实还挺担心丢饭碗的。
–
刚从酒店出来,孟尘萦才知道下雪了。
这是京市今年的初雪。
风雪漫卷,雪花从夜空簌簌飘落,轻盈,纯洁。大概下了有两个小时,远远瞧去,路边树木枝头也如同裹了层毛茸茸的棉絮,灯光下泛着细碎晶莹的光,惹人眼。
孟尘萦弯腰捏了个小雪球,又琢磨了两下,将雪球捏出了一对小耳朵。
身旁的虞南星还在跟朋友打电话。
今天是她朋友的生日宴会,孟尘萦不认识她朋友,本不想去凑这热闹,奈何虞南星说什么都要她作陪。
等她的兔子将要捏出形时,有车子亲自来接了。
她把那雪兔子放屋檐下躲雪,跟着虞南星上车。
车内暖气在空气中流动,孟尘萦摘下毛线帽,暖了暖刚才玩雪时冰冷的手。
见她纤细的手指也被冰得通红,虞南星禁不住调侃:“果然还是南方人啊,下个雪就把你开心的。”
“你都来这读书几年了,还这么喜欢雪呢?”
孟尘萦笑说:“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玩玩而已啦。下雪了是谁都想玩玩,不是吗?”
“是吗?”虞南星土生土长的京市人,对雪早已见怪不怪,压根没有玩雪的心思,自然不理解她的乐趣。
“你那包里鼓鼓囊囊的是什么呢?”
“给你朋友准备的生日礼物。”
虞南星一惊,“其实你可以不准备礼物的,我朋友你不认识,就是陪我而已,平白还要你贴钱。”
孟尘萦把膝上的毛线帽整理好,“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