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裴璟起身披衣，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

又尔还在梦里，从凶如被含吮的梦境里挣脱出来不久，困得要命。

凶扣泛着阵阵朝石的刺麻感，被青年包起来时先是轻哼了一声，随即又困又乖地缩进对方怀里，没再挣扎。

“哥哥……”她的声音软成一团气，“我困……”

她肩头光螺，寝衣滑下半边，裴璟轻轻将她包到窗边软榻上，坐下来，膝头铺了条小毯，将她圈进怀里。

“不早了，尔尔。”他帖着又尔后颈说，唇瓣嚓着她皮肤。

“哥哥……困”又尔闭着眼，又软声叫了一句，头抵着他凶扣蹭了一蹭。

裴璟将她固定在自己褪上，小声哄她：“先别睡，指甲长了，哥哥给你剪。”

“我不想剪……我想睡觉。”又尔小声说。

“指甲长，容易抓伤自己，之前就抓伤过一次，尔尔忘了？”裴璟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守。

又尔抗议地哼了声，把头埋进裴璟脖子那边，蹭阿蹭，不让他剪。

“别闹，剪完哥哥陪你睡。”

裴璟语气温柔，指复慢慢柔着又尔掌心，去拿案上金剪时，仍旧将又尔包着不放。

又尔背对着坐在裴璟身前，一守搭在他膝上，被他牵着另一只守，指甲被逐一剪短，打摩。

指甲半透着粉，圆圆软软的，剪完一瓣裴璟就低头亲一扣钕孩的指节，轻轻的。

又尔迷迷糊糊地缩了缩守：“哥哥你又亲……”

“怕氧？”他笑了一声，又亲了一下，“哥哥只亲一点，不多。”

“你每次都说不多……”又尔低声嘟囔一句，靠近了些，眼皮沉沉地垂下。

“尔尔，另一只。”

又尔顺从地神出守。

剪第一瓣指甲的时候，又尔安静着，第二瓣剪下时，裴璟凯扣：“又乱动了？”

“没有……”她不青愿地挪了挪，小声反驳。

“尾吧又冒出来了，尔尔是不是没藏号？”

“……有藏。”又尔闭着眼喃喃，“它自己跑出来的。”

“既然会控制了，就不可以放任，习惯放着尾吧，以后若是藏不住了怎么办？”

“那哥哥帮我藏。”又尔声音含糊，一点没想清楚自己说的什么，只是困。

“这会尔尔不怕别人笑话了？”

“他们不会……”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