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一时间被噎得哑口无言,喉咙里仿佛堵着一团棉花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于少师,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了。每当回想起自己当初初识少师之时,又何尝不是这样。遥想当年,灵剑派惨遭灭门之灾,乔婉娩悲痛欲绝、哀伤难耐。他带着少师,只是希望为阿娩留一份念想。
然而,不曾想,少师竟然助他扬州慢大成!要知道,由于少师尚未开刃,所以在练习剑法的时候,必须全神贯注地将自身强大的内力灌注到剑气之中,唯有如此,方可斩断飘落的花瓣,劈开潺潺流淌的溪水。
而且,少师的坚韧与刚硬,恰好与扬州慢相辅相成。细水长流的扬州慢之与未开刃的少师剑,如同推动水波的气流,能起到排山倒海不可抵挡之势。
之所以他之前说少师与扬州慢绝配,也并非虚言。世人皆以为少师剑鞘合一,非普通人能拔出,即便内功强劲如血域天魔之流,都无法做到。其实不然,少师本就是一把有个性的灵剑,越是霸道蛮力,越无法将其拔出。而是需要用巧劲。
当然,这些他都是很久以后才领悟到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用不了多久时间,李相夷必定能够亲眼见识少师在他手中无坚不摧、无往不利的惊世风采。
此刻的李莲花正悠然自得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略带嫌弃地说道:“你功法还算不错,但居然连这都不懂。”
听到这话,李相夷猛地一拍剑柄站起身来,满脸怒容地质问道:“你……”但紧接着似乎意识到什么,又气鼓鼓地重新坐回椅子上,一个人生闷气去了。一旁的乔婉娩见此情形,拍了拍李相夷的手背,转移话题:“李先生,不知你体内所中之毒现在情况如何?”
李莲花微微颔首,表示谢意后回答说:“已经无碍了,全靠那扬州慢神效非凡啊。真是厉害至极!”言罢,便向着李相夷拱了拱手以示感谢。
谁知李相夷却毫不领情,翻了个白眼怼回去:“哼!比起你身上中的毒,又算得了什么!”
乔婉娩的目光落在李莲花身上,满含关切之意继续追问:“此毒已在先生体内多年,敢问先生为何迟迟不去寻找解药祛毒呢?”她实在想不通,面对如此剧毒,李莲花竟然能这般淡定自若。
李莲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沉重地说道:“此毒无药可解。”
听到这句话,李相夷和乔婉娩皆是心头一震,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惊愕之色。紧接着,乔婉娩眉头紧蹙,目光直直地投向李莲花,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