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氏叹道:“带兵打仗,保家卫国,无可厚非。可弄得牵肠挂肚,岂不令人痛心疾首?”姚月安慰道:“娘,不必如此。我大宋西军为国分忧,也算得其所愿。男子汉大丈夫,定当为国为民,冲锋陷阵,保家卫国。”张明远等人深以为然,都佩服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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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师道叹道:“无奈乱臣贼子从中作梗,忠臣良将便有苦难言了。”尹氏叹道:“官人心知肚明,又何必与之争锋?十年闲居,不得志。眼睁睁看着蔡京和童贯祸国殃民,而一筹莫展。皇上对童贯太也宠幸,奴家可听兄弟师中说过,童贯身兼数职,皆是无人可及。他如今可是检校太尉,开府仪同三司,武康军、武信军、武宁军、护国军、河东、山南东道、剑南西川、剑南东川节度使,太傅,泾国公,陕西、河东、河北宣抚使,领枢密院事。”此言一出,众人瞠目结舌,张明远和费无极诧异万分,种浩与种溪连连惊叹,张叔夜神情肃穆,种师道捋了捋胡须,仰天长叹。
费无极问道:“不知干爹如今身居何职?”种溪不等种师道说,便抢先道:“我爹爹眼下也不错,做了应道军承宣使。”种师道叹道:“官职不分大小,皆为国为民,功成不必在我,后人自有评说。”张叔夜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张明远见种师道与张叔夜一脸忧愤,便明白他们对蔡京、童贯之流颇有微词,颇多不满,便想转移话题,让他们宽慰开来,随即问道:“西夏晋王李察哥,何许人也?还望干爹和张大人赐教。”
张叔夜叹道:“我也没见过此人,只是刘法将军遇害,西军便传得神乎其神,说那西夏察哥天下无敌,连刘法都不是对手。这便是一派胡言,刘法将军遇害乃是个大大的意外。如若不是童贯瞎指挥,让刘法孤军深入,岂会让刘法将军遭此横祸,本官以为刘法之死,童贯难辞其咎,也算罪魁祸首。可童贯一手遮天,无人敢揭穿他。皇上对童贯听之任之,这可如何是好。”
种师道介绍道:“老夫在战场见过此人,这西夏晋王李察哥,年纪轻轻,智勇双全,力大无比。身强体壮,武艺超群。他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此番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