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无极见萧燕如此说,一怔,缓缓道:“这个,我们可做不了主,你方才为何不问我干娘和种浩。”伸手一指,笑了笑。萧燕瞪了一眼费无极,没好气道:“看你这话说的,素知你聪明过人,如何就糊涂了。素昧平生,方才初次相见,如何去问?”
萧勇见妹妹闷闷不乐,心中不是滋味,就笑道:“可不是,我们不好开口。免得人家怀疑我们有什么居心叵测,就得不偿失了?这好心办坏事也是江湖上常有之事,你们难道连这点道理也不懂,那我就不敢恭维了。你们还说自己常在江湖行走,岂不是吹牛罢了,真可笑。”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张明远和费无极二人的后背。
萧燕趁其不备,也偷偷重重的拍了拍费无极的后背。费无极觉得奇怪,为何有两个手拍着自己的后背,一前一后,一轻一重,可明明见是萧勇一人,见萧燕嘻嘻发笑,才明白过来,点了点头,笑而不语。那萧燕做个鬼脸,费无极意欲和萧燕逗闹,张明远挡在二人之间,费无极只好作罢,不再说笑。
张明远道:“不错,江湖上的事情,非同小可。你们的顾虑很有道理,可见你们是老江湖了,佩服佩服。”随即拱手一笑。萧燕昂首挺胸之际得意洋洋,傲气十足道:“那是自然,毕竟人心叵测,我等自然心知肚明,推己及人,便会多加小心谨慎。”
萧勇道:“此番抵达关中,又来到长安,这心绪可是百感交集。”张明远和费无极蹙眉不解,萧燕道:“我们毕竟是契丹人,本想与中原人友好相处,无奈宋朝总有些人从中作梗,搞的辽宋两国,互相猜忌。”张明远早已猜出八九不离十了,这话说的便是蔡京和童贯之流。四人又说些先朝往事,也是长吁短叹。一提到臭名昭着的“花石纲”一个个也是恨得牙痒痒。萧燕也握了握拳头,气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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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燕道:“种家军对付西夏,我大辽有目共睹。契丹人害了种师道有什么好处?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