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儿果然孺子可教,居然喜好读书。青春俊杰理当如此,才不负青春年华。明远、无极,你们可要向种浩学习才是,以后有闲工夫不可只知游山玩水,多读书才是人间正道。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可足下要行稳走远就要读书破万卷。你们可明白了?”李长安语重心长道。张明远、费无极听了这话马上自惭形秽,尴尬无比。
种师道见状寻思,我儿太过年轻气盛,长安兄又太过偏爱,如此待明远、无极,实在不公,且要安抚一二,不至于他们刚认识就由此产生误会就得不偿失了,想到这里,就赶忙对张明远、费无极笑道:“犬子不过随口一说,明远、无极,不必放在心上。想必你们也有过人之处,只是不愿表露而已,浩儿且要虚心学习才是。”说话间叮嘱种浩再三,种浩心领神会频频点头。种溪低头对种浩耳语起来,种浩笑的咯咯作响,不知种溪说了什么。
种师道看向种溪,笑道:“溪儿,你近来学画莫非学痴了不成,如何一言不发,沉默不语。难道你那嘴巴只用来吃饭、喝水,不能说话不成?你叔父种世中年轻时候也没你这般。你还不见礼,莫非还没睡醒,听说你昨晚又作画到午夜时分。爹爹知道,你要去东京考翰林国画院。如此刻苦用功,实属不易。不过且要劳逸结合才是。如若太过废寝忘食,恐怕不等你去东京赶考,就累坏了。”
种溪这才动了动嘴唇,叹道:“孩儿不是不爱说话,不想说话。只是哥哥喋喋不休,抢了先罢了。我这手腕都酸痛了,作画的确很累。如若不是嫂嫂深夜熬了汤给我,我便坚持不住了。”
种师道捋了捋胡须,又用手轻轻摸着种溪的嘴巴,乐道:“手腕作画痛,又碍着嘴巴什么事?莫非说话要用手腕,作画要用嘴巴?”种溪撅撅嘴,道:“爹爹有所不知,白天为了作画,孩儿便不想去茅房。如若水喝多了,自然要去茅房。宁愿手腕痛,也要连带着嘴巴口干舌燥,口渴难忍。作画要平心静气,深思熟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