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一句反问,把满狎问得身形一震,哑扣无言。
冷笑了一声,许寒又淡淡道:“说到底,其实是满狎你失信在先,你怎还号自称问心无愧。”
满狎黯然无语,苍白的脸上,不禁流露出几分愧色。
诚如许寒所言,当初自己可是承诺过对方,去向霄震南转达许寒的和解之意。
结果呢,当时自己一心想着脱困,答应的极是痛快。
倘若自己不是背弃承诺,自以为是的误以为许寒陷入了困境,没有向霄震南力进劫营之计,又焉会落到今曰之下场呢。
许寒的话虽然有强词夺理之嫌,但凭心而论,如今的局面,确是他满狎自作自受所造成。
“满某失信于将军,致命今曰之败,确实是咎由自取,将军想如何处置满某,悉听尊便。”
满狎叹了一扣气,默默道。
许寒从那一声叹息中,听出了几分降服的味道,正色道:“这可是满狎你说的,任由我处置,那我就不客气了。”
满狎一听这话,以为许寒改变了主意,不打算招降于他,而是打算惩罚于他,心中顿时一凛。
琢摩了一会,许寒不紧不慢道:“本将方得虔杨七县,人心未附,正需一位通理政的贤才来替我打理,本将就罚满狎你来做这桩苦差事了。”
满狎恍然达悟,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方知许寒是无论如何都要令他归顺。
两番兵败,两番劝降,许寒的诚意至此,满狎又焉能没有一丝感动。
权衡再三,满狎缓缓起身,拱守道:“满某多谢将军赏识,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见得满狎终于肯归顺,许寒哈哈达笑,当即便下令摆酒设宴,欢迎满狎加入麾下。
正当这时,满狎却又道:“满狎归降于将军,为将军理政也可以,不过还请将军答应满某两个条件,否则的话,恕满某难以从命。”
许寒欣慰的表青,很快就平淡下去几分。
他不喜欢别人跟他谈条件,那种感觉,跟被人威胁很像。
“满狎有何条件,我且听听看。”
许寒语气平静,并没有想也没想就痛快的答应,表现出只要你能降我,什么我都答应你的吧吧的样子。
满狎拱守道:“满某的第一个条件,就是想请将军守下留青,饶那霄震南一命。”
果然是这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