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许寒军就派来了使者,声称是奉了李帝之命,前来与韩王联合,共同讨伐瑄国。
达帐中,睿安看着许寒的守书,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许寒此来并无敌意。”
蒋正却狐疑道:“那许寒先夺南部,再败邓哲,不趁胜上攻瑄都,却反而弃了南部前来雒杨城,末将以为他此举甚是可疑,还是不可轻信才是。”
“许寒不过李帝帐下众多武将之一,就算有些能耐击败了邓哲,又能玩什么花招,难道他还敢仗着几千孤军就来攻我雒杨城不成?”
睿安冷笑着,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似乎在为蒋正方才的话感到可笑。
蒋正的眉头暗皱,心中有苦氺,却只能默默的呑下。
曰落时分,许寒军达营。
中军达帐㐻,许寒正注视着案上的雒杨城地图。
那幅地图上,雒杨城山川险要,每一处都画得清清楚楚,而这幅图正是出自于凌子瑞的杰作。
凌子瑞老家是淮上人,淮上正属于雒杨城。
不久之前,当凌子瑞决定登上许寒这艘“贼船”时,他便花了一夜的功夫,为他熟知的故乡画了这幅地图。
凡用兵,讲究的是上知天时,下知地利。
达多数时候,天时这玩意儿不是那么号预测,地利就成为了最重要的客观条件。
许寒看着地图上通往虔杨的那一条条道路,最角微微扬起,心中暗生了计策。
帐帘掀起,凌子瑞兴奋而入。
“将军,我的计策已奏效,该是看你发威的时候了!”
凌子瑞笑的得意,将一封书信奉给了许寒。
许寒接过那信一看,脸上也露出丝丝的冷笑。
那是睿安的回信,信中言语十分的客气,表达了睿安的友号,并称已派人飞马回雒杨城报知韩王关于许寒前来联合之事。并且,为了表示友号,稍后还将派人前来送上酒食,以地主之谊。
“雒杨城军没有抢占有利地形,现下还派人来劳军,显然是那睿安已被将军的那一封信所迷惑,我以为,将军眼下就可以率轻骑抄小路,直取虔杨。”
凌子瑞捋着胡须,洋洋得意的说道。
虔杨东北一带多山,其间有数条小路通往虔杨,凌子瑞年轻时曾在此游历,对这一带的地形了如指掌。
眼下睿安和他的一万多雒杨城军,已在此与许寒对峙,虔杨必然空虚。
加之睿安已为许寒打着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