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地屏住呼吸。
忽然,男人揉了揉她的发顶,喑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下次不那样对你了。”
祝鸢一怔!
这是盛聿的道歉吗?
一直回到病房,在浴室里洗漱,祝鸢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但她不是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感动的人,毕竟盛聿本就是做错了的人,他的道歉是天经地义,她受得起。
车子驶离医院范围。
司徒接到电话,说了几句之后就挂了。
“聿少,裴凌那辆车已经被撞坏报废了。”
盛聿点了支烟,嗯了声,想到那天晚上祝鸢就坐在姓裴的车上,坐在姓裴的副驾驶,他的心里又开始泛起杀意。
人是杀不了,车子却不能留。
……
这几天祝鸢虽然小腹偶尔坠痛,但好在不用面对盛聿,盛聿也没联系她,她难得轻松,排练起来也没什么压力。
“小风筝,快坐!”
郝团长将祝鸢叫到办公室。
屋内的灯光很亮,那盏灯刚好在郝团长的头顶上,他起身坐下光秃秃的头顶在反光。
祝鸢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团长,你叫我过来什么事?”
郝团长嘿笑了一声,满面笑容,“有一家杂志邀请你拍封面照,你愿不愿意啊?”
祝鸢意外地看着他。
这在以前不是没有过,但这样给杂志拍摄封面的商务,只有黎姐才能接得到。
“郝团长,我们的新话剧还没上线,杂志社怎么会看中我?”祝鸢没被这样的喜悦冲昏头脑,而是保持十分理智。
郝团长啧了声,这小风筝怎么回事,有好事她也要钻牛角尖。
不过对方已经说好了,“他们是看到你上次的选角跳舞视频,非常喜欢你在屏幕前的样子,说你的脸很有表现力,非常符合他们这一期杂志的主题。”
紧接着,他对祝鸢说:“按理说你现在的身价不如黎莎,但你是我们团的台柱子这是早晚的事,我帮你谈了价格,和黎莎是一样的。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小风筝,机会难得呀。”
祝鸢犹豫了一下,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