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经期什么时候结束?”男人只是碰一下,没再继续,而是往下轻轻揉捏着她的细腰,像在安抚她。
祝鸢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衣服里的那只手,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它就开始作乱。
想到上午他的反应,他好像真的不太懂女人的事,于是往夸张地说:“少则十天,多则半个月。”
盛聿的唇在她脖子上游移,闻言,咬了她一口。
祝鸢疼得叫出声。
“一个月一次,一次半个月,你当我没常识?”说着,盛聿作势又要咬她。
祝鸢连忙求饶:“我错了。”
盛聿抬头盯着她的眼睛,“错了更要惩罚。”
夜深人静的道路旁边一辆黑色的轿车里隐约传出女人吃痛的喘息声。
这一次盛聿不仅限于在她的脖子留印记,更是往下,左右各留了好几道痕迹才肯罢休。
临下车前,盛聿擦了擦她的眼泪,好脾气地在她的眼睛上吻了吻:“等我回来,新账旧账一起算。”
……
车门打开,祝鸢下车的瞬间双腿差点软下去,身后传来男人的低笑声,她恼羞成怒站好,小跑着离开。
刚上楼,就看见站在爷爷病房外面的冯明月。
冯明月眼眶红红的,冷着脸,一下拉住她的手腕,“你跟我走!”
祝鸢被她拖拽了两步,不用猜也知道是为了谣言来找她的,“不是网上传的那样,我和裴家二爷没关系。”
“你爸爸住院了。”
冯明月停下来。
祝鸢神情一顿。
她想过那些谣言祝朝钦知道后会大发雷霆,可从来没想过,会把他气生病。
祝朝钦的病房就在朱启病房的楼下。
到了病房门口,冯明月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祝鸢。
“我现在怀疑自己根本没办法当个好母亲,因为我教不好你。最近祝家生意不好做,你爸爸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身体才垮的,今天因为你的谣言气晕过去,你进去以后别再气他,他要是说什么,骂什么,你都别顶嘴。”
她的语气和神态,仿佛已经对祝鸢失望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