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四肢的玄色蛇尾力道愈重,在雪白的肌肤上印下一圈又一圈的淤青,偶有微小的挣扎,却被当做是猎物徒劳的反抗。
想到左右隔壁就是伊芙琳和兰斯特,蔺安之想要尖叫出声,吸引两人的注意力,但在开口的那瞬就被堵住了。
尾巴的尖端塞进口腔,在里面如同有意识般地捣弄,徐徐地抚过每一寸齿肉,冰冷而强硬地巡视着,如同在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透明的唾液在探出的那刻自嘴角淌下,那只软体动物的触肢顺便擦了擦,又轻轻贴了下身下之人柔软的唇,宛若一个一触即离的吻。
蔺安之也得以攥得半分喘息的时机,眼角渐渐红了,他低低地啜泣着,崩溃而绝望地央求道:“不要不要!”
尾声忽然拔高。
再后来的事审核锁了三次,白白浪费了那段文字的高潮迭起,心理活动也不让描述,只能说是痛苦且屈辱。
事已至此,他仅能顾及最后的颜面。
他不能让神殿中的同伴,尤其是兰斯特知道,自己一个信仰光明神的牧师竟然会蒙受由魔物带来的奇耻大辱。
“别这样……”
蔺安之小声地讨价还价,然而蛇尾丝毫没有考虑他的感受,反而愈发肆意妄为。
清楚示弱不会博来任何魔物的同情,他不管不顾地倾吐着怒气,又急又促道:“这是王都,是光明神所厚爱的圣都,你若是被圣子发现,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偏爱?”蛇尾却是停下了侵/犯,一道听不出声线的男声轻轻反问,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讥嘲,“与其说是王都,不如说是对圣子的偏爱,不是吗?”
然而,是与否,蔺安之到底也分不清了。
他被翻来覆去了不知多少次,只记得意识陷入沉眠前听得一声轻笑。
再醒来,天已经亮了,门外传来住客走动的声响。
蔺安之头脑空白地翻身坐起,低下头,看到衣服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几乎要以为昨天发生的就是一场噩梦。
可掀开被子一看,那些挡不住的潮湿的痕迹无不昭示着梦境的真实。
这时,兰斯特推门而入,自窗隙射入的曦光柔柔地铺洒在金色的发丝上,映得同唇边轻柔的笑一样,愈发地晃眼。
他是来送早餐的,只是刚一走近,就见蔺安之一反常态地拽起被子捂住自己,像是要隐瞒什么。
“昨晚睡得还好吗?”
兰斯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