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服此蛊者,起先需得每周与栽蛊人交合,且不得伤害对方,到了后来,则日日离不了床榻。”
语至末尾,更是轻柔得可怖:“你会亲眼看着自己恳求要与我云雨的丑态,看着自己的修为一点点被我吸干。”
谢暄是被禁锢了灵力,不是成为了废人,感受到体内多出的存在,古井无波的脸色蓦然有了变化。
他抿了抿唇,白皙的面皮上飞上丝丝缕缕的红晕,分不清是愠怒还是气恼。
赶在被骂之前,蔺安之非常识趣地撤离了现场,留给狱中囚平复心情的时间。
他没能看到的是,在自己走后,谢暄凝望着他的背影,目光沉沉,难以抑制地微叹了口气。
......
翌日大早,掌门洞府就被登门造访。
见蔺安之正在批宗内事务,来人凑到旁边,也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望他侧颜。
不一会儿前者就受不了了,转过脸温和问道:“叶师侄,你来是有何事?”
“倒也没什么要紧的问题,就是想来看看您,怎么,师叔不允许吗?”
叶承钧委屈道。
他生了副俊朗的相貌,此时有意耷拉下眉眼的模样显得尤为可怜。
见状,蔺安之莫名想到幼时在山门外捡到的一只小狗。
他叹道:“不必遮掩,我知道你是想问谢暄在地牢里呆得如何,毕竟,那可是我们二人共同缔造的成果。”
叶承钧笑容不变,好似就是这么回事:“被发现了啊,我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呢。”
“只是,您对我的称呼能不能再亲近些,连姓带师侄未免生疏了些。”他嘟囔着抱怨。
同时,蔺安之感觉后颈蹭过了什么,像是温热的呼吸,他本能对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产生抗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道声音响在耳边,含着乞求的意味:“不如唤我承钧,就像友人那样。”
说完,就见坐着的师叔回过头,动作又轻又缓,尚未束起的发丝有几绺随之拂过面颊。
叶承钧一错不错地望着,怔愣了下,回过神来才听蔺安之轻笑一声:“是我平日待你太过纵容,以致于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叶承钧立时噤了声。
他是清楚掌门师叔的真实脾性的,哪里不知道这是不满自己没大没小,立时低头认了错。
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