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之莺明白她的意思。
在如今时代,音乐家有时和公众艺人无异,才华造诣固然重要,个人形象却也和商业价值紧密挂钩。
当初选择慈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欧洲时期独奏巡演太多,人很疲惫,她想在乐团沉淀历练,也尝试与他人合作。
而慈声是亚洲地区拔尖的选择。
“我会和刚回港时找过我的经纪公司联络一下。”
邵仪慈点头表示认可。
三黄鸡才吃了两块,邵仪慈接了一通电话就匆忙走了。
邵之莺作为失业人士很空闲,她不紧不慢地继续吃。
过了十多分钟,邵仪慈甩过来一封电邮,点开是香港净爰慈善基金晚宴的邀请函。
随后又whatsapp一段语音:“今年主办方轮到钟家,钟蓓雯刚问我你方不方便当开场嘉宾救个场。晚宴一早约定的李昶今早手部意外受伤,你就当帮她个忙?”
李昶是国际著名的华裔钢琴家。
邵之莺打开微博搜了一下,果真看到了李昶入院检查的新闻。
她敲字回覆:[好,没问题。]
钟蓓雯是钟家长女,邵之莺记得她和大姐关系不错。
钟家也算几大豪门之一,钟蓓雯的祖父是香港第一代船王,钟家曾也如日中天。后来八十年代航运危机,钟家是在邵秉沣的倾力帮助下才完成债务重组,成功转型,如今名下有许多英资企业,包括银行、证券、酒店等。
邵之莺对钟家的印象不深,仅限于她中学时和钟蓓雯的弟弟做过同学,后来他转学去了法国。
晚宴时间就在这周日,时间有点紧。
那边很快派了负责人和她对接,邵之莺忙完之后又点了杯美式。
一边喝一边给宋祈年发消息:
[我们分手吧。]
从昨天中午那通facetime后,宋祈年再没半点动静。
邵之莺猜测他要逃避好一阵,却没想到很快就回电过来。
听筒另一端,宋祈年清冽的嗓音隐隐带颤,是根本藏也藏不住的惊慌失措:“你真的要分手?”
说罢,没等邵之莺出声,他语气艰涩,但强装镇定地辩解着:“我真没出轨,跟你在一起这四年,我没和任何女人有过越线的行为,那些照片,是狗仔拍摄角度问题,我……”
“不用解释了。”邵之莺度过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