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秋松开他,冷笑了一声。
刘杏低声问:“怎么处理他?”
宋宁秋已经一边往前走一边淡声说:“他不是一直在装瘸子乞讨吗?废掉他两条腿。”
她眼底没有丝毫感情。
这是从未在长辈们面前展露的锋芒和冷酷。
甚至连长久跟着她的刘杏都很少见过她这副模样,微微一愣。
“刘杏,我要让他痛到昏厥,”宋宁秋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刘杏,“做得干净一点。”
刘杏沉声应了句好。
到了宋宁秋这个阶层,只要不是太过离谱的违法乱纪,这种私人恩怨下的小打小闹根本无法奈她如何,庞大的律师团队足够安抚住她做下的大部分事情。
这么多年宋宁秋谨守着自己的道德底线,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肆意妄为。
起码此刻她无比感激自己拥有这样做的权力。
矜高的掌权人俯瞰而来的目光表明她对这件事一定不死不休。
刘杏恍惚间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宋宁秋时的场景,没有宋宁秋或许也没有现在光鲜亮丽的刘杏。
她确实很擅长做宋宁秋吩咐的这件事,甚至在她大学毕业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也确实是在做这种事。
背后的巷子里响起惨叫声,宋宁秋站在巷子口一言不发,直到里面的声音小了下去,她才缓缓埋动自己的步子往前走。
无论是这个男护士还是王健,等待他们的都只会是牢狱之灾,他们不会有机会再走出那座监牢,他们会痛苦地死在里面,这是宋宁秋为他们定下的结局,又或许该说这是盛迦为他们定下的结局。
景江最近也在下雨,似乎这半个月,无论宋宁秋走到哪里,都有绵绵细雨伴随,连带着她沉重的心情也不知是因为要面对宋霁安还是因为雨水的原因。
她的西装外套里还放着糖果,这是小时候奖励宋霁安的小礼品,她向来奉行快乐教育,无论自己的女儿做了什么她都会笑着夸赞她,用糖果和银行卡里成串的数字去鼓励她,后来这就成了习惯,哪怕宋霁安已经长大了,这个习惯也没有再改变过。
不知不觉,司机竟然已经开到了盛迦小区的楼下。
这是宋宁秋的命令,可真到了这里她却又一言不发,只撕开了糖纸将那颗糖塞进了嘴里。
硬糖是熟悉的西瓜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宋宁秋有些出神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