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好像听到了很了不得的两个词汇拼凑在了一起。
“你,五条怜?做饭?”
他合理怀疑,这家伙就是热血上头,所以才说出了这么离谱的话。
“对呀。”五条怜眨眨眼,看起来果然还是一副过分兴奋的模样,“你不信任我呀?”
“嗯——”
甚尔不置可否。
要说信任呢,当然是有的,但在做饭这方面,他实在是没办法对五条怜怀有太多的信心,毕竟她平常在家里连家务活都不怎么做,仿佛心安理得一般享受着成为无业游民后的自己所提供的义务劳动,更别说要让她去完成做饭这么高难度的事情了。
再者说,高兴就非得亲自做饭不可吗?他们大可以去吃一顿好的庆祝一下嘛——当然最后掏钱的只可能是自己就是了。
甚尔的质疑之心显然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如此不加掩饰,看得五条怜的热情都陡然减半了。她立刻换上一副气呼呼的面孔。
“你果然是不信任我吧!”她高声控诉。
“算是吧。”他也总算是承认了,“我觉得你并不会做饭。”
五条怜攥紧拳头:“别小瞧我哟,我可是上过家政课的!”
不只上了家政课,还成功地完成了小组作业的咖喱牛腩和番茄意面——虽然是小组作业就是了。
并且在那次小组作业里,她承担的任务只是切菜而已,理由无他,完全就是因为她没有半点做菜的本事,但其实班里也没多少人会做菜。
“我家都是妈妈负责做菜的。”一个同学说。
“诶,我家是爸爸掌管厨房呢。”七井插嘴进来,“我有时候也会学着做一点。”
也难怪她会被分配到掌管火候的重大职责了。
“五条同学的家里呢,是不是哥哥做饭呀?”有个人随口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好像都知道自己是和哥哥一起住的了。
那时的五条怜有点茫然,很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在心里好好地措辞了一番,才说:“我家没人做饭。”
“诶?”大家表现得很夸张。
这很值得“诶?”吗?五条怜搞不懂。
她只好接着说下去:“我家一般都是外食来着。”
少部分不外食的时间,就是点外卖,家里的厨房除了加工冷冻速食之外绝无其他用处,就连早几年给禅院惠准备的辅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