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也没有感觉到冬日的清水落在手中的微凉感,明明水龙头都拧到底了,怎么半滴水都没有落下来呢?
五条怜歪过脑袋,呆愣愣地盯着无事发生的出水口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想到是不是也该拍一拍叫它起床工作。
就和那台莫名其妙罢工的电视机一样,不管怎么拍打,水龙头还是固执地保持着干涸状态。她心里已经冒出不太好的预感了,匆匆忙忙跑回甚尔身边。
“水龙头也坏掉了!”
“呃啊……”
甚尔发出低声哀嚎,痛苦地皱着脸,钻回到了被炉里,又把自己关进这层绵软的铁壁里了。
真像昨天电视上放的那只把脑袋钻进沙地里的鸵鸟一样啊。五条怜忍不住冒出了这种念头。
她赶紧甩甩脑袋,把失礼的心思丢出去了。
当务之急是修好家里坏掉的东西,可她哪会做这么高深的事情。看来还是得把此地唯一一个成年人禅院甚尔拉起来并且勒令他解决问题才行吧?话虽如此,可她哪有胆子做出这么放肆的事情啊……
纠纠结结,犹犹豫豫,五条怜完全没能做出什么-0p妥帖的决定,倒是甚尔先一步钻出来了,嘴里还嘀咕着“好冷”。
没错,现在就连一直以来稳定地提供热源的被炉都停工了。
甚尔已经不想再叹气了,但面对这般现状,果然还是免不了吐出一口郁闷的浊气。他低头看看被炉,又抬眸瞄了瞄摆在角落里的婴儿床,最后视线才落在一脸局促的五条怜的身上。
“电视机和水龙头都没坏。”他挠挠头,“只是停水停电了。”
停水停电……这种事情应该不能用区区一个“只是”作为前缀吧?
五条怜眨眨眼,迟钝地思索了半天还没反应过来。
她还没经历过停电或者是停水之类的事情呢。说到底为什么会停水停电呢?她想不明白。
“当然是因为我忘记交电费水费啦。”他打了个哈欠,故作轻松,“上个月开始好像就没交过了。”
五条怜还是懵懵懂懂:“电和水都需要花钱吗?”
“不然呢,大小姐?”
讨厌的称呼又冒出来了。她倏地红了脸,低下头,不说话了。
好嘛,虽然很丢人,但至少知道了这些看得见和看不见的东西都不是免费的,这也不失为什么坏事。
在五条怜忙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