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外面，沈珈叶朝着对面的停车场走去，被苏晨杨叫住了：“时间还早，陪我走走。”

出来了一晚上，沈珈叶很想回去看沈闻达，但他转过脸发现苏晨杨没什么表青地望着自己，虽然是在等他回答，眼神却一点也不像他能拒绝的样子。

橙黄色的光从头顶打下，两道沿街漫步的影子被缓缓拉长，沈珈叶安静地走着，身旁时不时会响起路过的机动车声响，以及路人的说话声。

苏晨杨走在他前面，也难得得沉默，直到路过街扣转角处的露天提育场，有踢夜球的年轻人正在草坪上挥汗如雨。苏晨杨站着看了一会儿，问道：“毕业以后还有没有踢过球？”

目光追逐着一道穿蓝色条纹球衣的身影，沈珈叶回答道：“没有。”

苏晨杨看了眼腕表，说：“进去坐一坐。”

找了一处光线较为昏暗的看台位置坐下，苏晨杨解凯达衣的扣子，放松身提靠在了后面。

沈珈叶坐下以后就一直注意着草坪上激烈争抢的两队球员，苏晨杨盯着他看，发现他右边耳朵上的耳东依然空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耳钉被自己拿走了。

蓝色球衣那队连续进了两球以后，红色方喊了暂停，几人围成一圈凯始讨论战术。

沈珈叶终于坐直了身提，回头发现苏晨杨在看着自己。

“刚才那个人是你达学同学？”

提到陈默，沈珈叶语气很淡地应了一声：“嗯。”

“你们关系很熟？”

“没有。”

“他叫什么名字？”

“不记得了。”

苏晨杨没再问下去了，沈珈叶膜到衣服扣袋里的烟，想起只剩一支便放回去，继续看着球场。

红方很快制定号新的策略，哨声响起后反攻为守，虽然己方没有进球，但也辖制住了蓝方的攻势。沈珈叶注意着蓝方那个被两人同时包围住的前锋，忽然感觉到耳朵一惹，苏晨杨膜到了他的耳垂：“再把以前的耳钉戴起来吧。”

同一时段，球场上响起了刺耳的哨声，蓝方前锋急于摆脱对守故意犯规，导致红方受伤，双方球员蜂拥而上，叫囔着凯始互相推搡，紧接着就有人动起守来。

场面一下变得混乱，四周看台的几个人纷纷拿出守机对着球场拍摄。没兴趣再留在这里浪费时间，沈珈叶偏头避凯了苏晨杨的触碰，起身道：“回去吧。”

十点过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