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心说我怎么不知道?
我夫人当初命悬一线还是徐大夫救回来的。
但知道归知道,还是一拍惊堂木,“先行收押择期再审”将紫舒轰出了大堂。
外面的民众七一嘴八一嘴很快都听说了事情的原委。
一个个对紫舒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紫舒迷茫地在大堂外站了好一会儿。
“夫人你没事吧?”念夏扶着她,一脸担忧。
紫舒摇头,最后用帕子擦着眼角的泪水,朝一旁的牢狱走去。
可就算她使了银子只求进牢房看一眼都不行。
“他并非死囚,又还未定罪,妾身为何不能见一面?”紫舒不解地问道。
配剑的刀二还站在那里盯着守着。
又有上头的命令,衙役哪里敢。
只能不耐烦地挥手赶人“快走快走,案子没查明白外不允私见犯人。”
“差爷,求求你让我见一面我相公。”紫舒不肯走。
“不行不行……”衙役不耐烦,一个没注意手劲将紫舒推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看得一旁的刀二直皱眉。
这般梨花带雨柔弱可怜怜,怎么可能是云禧姑娘?
她素来彪悍异常,不打得别人嗷嗷叫哭就是好的了。
“夫人……”半夏吓了一跳,赶紧去扶。
紫舒双眼发红地望着大牢的门,只能无奈转身离开。
看她一瘸一拐无枝可依的脆弱模样,一直跟在身后监视她行踪的刀一都开始动摇。
云禧姑娘的英勇事迹一桩桩一件件他都经历过。
那真真是翻墙上瓦,有仇必报的主,怎么可能是如此这般柔弱可怜?
他回到客栈,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完后,刀一忍不住问道:“少爷,她真的是云禧姑娘吗?怎么看这两个人都是天差地别的性子。”
正在写字的萧慎敬半晌没说话。
直到最后一个字写完,他挽袖收笔,看向刀一“给刑诏传话,重新给朕调查当初永安郡主被劫一案。”
“少爷,你是怀疑跳崖是提前设计的?那她真的是云禧的话此时就是在……演戏?”
话音一落,刀一头皮狠狠一麻。
盯着自家主子此时的眼神,他二话没说立刻转身,赶紧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