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陀长叹一口气。
钟离这个当事人坐在那老神自在巍然不动，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倒是他这个外人在一旁着急上火，简直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有时候若陀真烦他的老友是个认死理的石头。
“你告诉她了？”若陀重新坐下，拿过青色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后一饮而尽——他得给自己降降火。
看出若陀情绪最为激动的时候已经过去，钟离也没准备再挑拨他的情绪，所以钟离顺着若陀的话回答：
“没有。不过，我觉得她未尝一点感觉都没有。”
钟离本人是知晓他自己对曦珏怀有什么样的感情，他毕竟已经经历过悠久的时间，有些事自然心里有数，哪怕他本人不曾经历，但并不代表他一点都不知晓。
所以就算他一开始还有些不解，但一段时间过后，他自然会明白。
但是在曦珏是否明确这方面，哪怕是岩王帝君也无法确定。
若陀听到钟离的回答反问道：“你确定？会不会是你
的错觉？可能只是小玉太小对你产生的亲昵被你当成了反馈？”
毕竟曦珏年纪小，她对这方面应该没什么了解，当初在归离集也没见到她有什么这方面的苗头——毕竟如果有的话怎么可能逃得过归终的法眼。
当初的归终对曦珏护犊子护的跟那什么似的，要是曦珏有这方面的苗头她绝对第一个发飙？
而且当初归离集众人都体谅曦珏年纪小，这种事都不会被捅到她眼前。在这方面，曦珏当初被归离集众人保护的很好。
所以听到钟离说曦珏可能不是没有感觉之类的话若陀是真的不太相信。
听到若陀这般言论，钟离无奈的笑了一声：“我……并不清楚。”
就算是钟离也无法确认他人的想法，更别说这个人还是曦珏。
他可以轻松把控整个璃月的发展方向，也可以轻松镇压昔日魔神，但面对曦珏，这些都没有用。让他分析曦珏的心思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为难。
看到钟离这般姿态，若陀倒是不生气了。
或者说其实他本来就是惊讶大于气愤。
毕竟他们两个都是他的朋友，只是曦珏年纪尚小，再加之归终以前的话多少在他心里留下了几分影子，所以若陀才会如此失态。
不过现在见到钟离这般神情，他又觉得钟离有些可怜……毕竟在若陀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