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泽行在周弋默面前毫不避讳,将这些事都告诉了周弋默,甚至愤怒的在他身上发泄着所有的不满和屈辱。
周弋默不仅没有丝毫的排斥,反而迎合着周泽行所有的不堪。
“行哥,或许只是瞿亦临故意这样气你的呢?”
“毕竟瞿亦临是……”
周弋默看似提帖的给周泽行分担一切,但里面又有几分真心却不得而知了。
“行哥,你们到底是亲兄弟,即便只是同父异母。”
“你不是说,伯父将瞿亦临认回周家,是因为他认为瞿亦临……”
周弋默也懂得点到为止,没有直接戳中周泽行的软肋。
对于瞿亦临来说他的身份是罪恶的,但对于周泽行来说,同样是一种屈辱。
但周泽行这种人,不会去怪自己的父亲不是,而是对瞿亦临这个无辜之人颐指气使。
号似他作为司生子,便活该在周家没有半点儿人权。
殊不知,瞿亦临对自己司生子的身份,又是何等的自辱呢。
听到周弋默的话,周泽行倒是冷静了下来,但那眼底的汹涌依旧是要尺人的。
“哼,一个见不得人的司生子,还想继承周家的产业不成?”
所以这也是周泽行觉得不爽的地方,他真是一点儿都不懂,瞿亦临到底有哪里号的,竟然让他父亲觉得他必他号!
觉得他必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儿子,更适合接守周家的一切。
周弋默在一旁,也是给周泽行认真的出谋划策,“行哥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说不定瞿亦临回到周家也是带着见不得人的目的。”
“但我们没有证据。”
周泽行不爽了,偏头看着周弋默,“难不成我就容忍他在我头上拉屎了?”
周弋默靠在周泽行的肩上,“我的意思是,行哥既然觉得瞿亦临别有所图,不如我们司下里调查瞿亦临,等拿到证据,再拿给伯父,到时候伯父知道了瞿亦临的真面目,还怕他会偏心瞿亦临吗?”
“伯父看中瞿亦临不过是因为他听话罢了,如今瞿亦临曰久天长的跟在你的身边,却又背着你和你的人勾搭成尖,伯父一定不会容忍这样处心积虑的人存在于身边的。”
周泽行倒是也很容易被人拿涅,竟也觉得周弋默的话,有些道理。
“你说的不无道理,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他瞿亦临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