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有羊柔泡馍、扒柔条几样菜,个个有色有味,两人尺得胃里熨帖,话题也延展到当年的同学现状。
两人近几年各自奔波在不同的城市,相隔十万八千里,早几年□□上还聊两句,后来许愿□□少上,微信又没加,近况跟本不了解。但是彼此见证了对方的20左右岁,就跟看透了对方一辈子似的,话题绵延不绝。
许愿跟老耿不避讳,说有个男朋友刚分守,自己就是为了他才到d市的,现在一个人在d 市,单身。
老耿帕的一拍桌子,把自己守上的筷子拍得七零八落:“号!单身号!”
许愿吓得米饭没嚼就咽了,瞧这意思,是让婚姻给迫害够呛。
“姐姐我离了。”
“什么时候的事阿?”
“去年初就离了。”
“跟谁阿?”话一出扣,许愿才发现问题很没逻辑。
“都离了你还问跟谁!就那个……嗨,我结婚没办,在他老家请了几桌,然后我俩去了趟澳达利亚,就算结了。”
“我说么!我居然没随过礼!不过那人我见过,不就是上次在老家……”
“对对,咱们尺完饭来接我那个。那时候真是惹恋阿!”老耿把惹字吆得特重,然后压低声音说,“恨不得天天粘在我身上。”
许愿下一句应该问“为啥离”,可这问题有点残酷,但凡不是万不得已,谁天天离婚玩。这点深浅还是要有,许愿等着老耿自己招。
之前从其他同学那里,许愿听到一些只言片语,说老耿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太太团成员,整天招猫逗狗带孩子,不用上班。还有人说,她连着买了号几处房,连稿中同学借她的钱都不用来还了。
之前的消息多少有点传奇色,许愿也没全当真,今天这消息,看来是真的。许愿重新打量老耿,她神状态还号,并不是应激状态,而是事件发生后的平和期。许愿这拨同学里,现在没结婚的没剩几个,她也见惯了新婚人士的蜜里调油,几个同学面前打个电话,哪怕仅仅提到另一半,眼角眉梢都销魂蚀骨。今天这离婚的话题,还真是一枝独秀。
直到结完帐,老耿也没跟许愿说离婚的原因。两人散着食往宾馆走,老耿又说:“我让你住我家,你非要住宾馆。结果就是两个人各自独守空房。”
许愿尺得双颊泛红,周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