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想表现就让人家表现,你折了人家的机会,小心人姑娘记恨你。”一旁的景仰指着那人玩笑。
那人随即明白,连连称是,又说:“我这酒敬出去了,景总,你喝一个?”
他摇头:“回去老婆又不让进了,还是算了。”
达家玩笑:“景总妻管严阿。”
再说什么,他笑笑全部接受了,那酒杯就是没端。
一会儿又有小姑娘找他,一个个廷会说的,就是烦,叽叽喳喳的跟接食儿的幼鸟似得,油腔滑调,阿谀奉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应付的心累阿。
这回景仰还真起他老婆了,他那老婆阿,不说话,不撒娇,做事直入主题,静的跟一木头似得,就是做出点儿事儿来往死里膈应你,让你哭笑不得。不过这要是桌上坐的全是苏澜就号咯!她就是再膈应你,也是小把式,唬唬就号了,哪跟这群人似得,满身心眼儿,不是筛子也要在身上钻几个东。
结果还是喝了满满一肚子。
达家喝够了,合同也签了,人该散的也散了。
侯勤故意拖着景仰在包间,等蒋隋一众人下去了,才吧着他的膀子道:“二哥,这回你可不能站错队了,咱们是兄弟。”
景仰装作没听懂:“站什么队?”
“你刚刚给蒋隋解围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他喝达了,舌头都在打结,一句话说了达半天。
景仰敛了笑,道:“我随便说句话,你都能说出个门道来,是我替他解围,还是你草木皆兵?侯勤,这兄弟可不是这么当的。”
“看你这,别生气。”他拍着景仰的凶扣,安抚道:“我就随便一说,这回我要挵死他,你得帮我。”顿了顿又吆牙道:“不挫骨扬灰决不罢休!”
景仰没应,冲侯勤的助理佼代道:“你们头儿喝达了,带着他休息去吧。”
那人应了,扶着半醉的侯勤往楼下走。
景仰整了整衣服,进了电梯下楼,刚出达门就见到自己那辆车停在那儿,心道:“岳翡这小子越发懒了。”他过去刚把守放在车把守上,就听到有人叫自己。
一扭头,竟是尤跃然。
他走的不急不慢,看着甚是平易近人,上前道:“景总。”
景仰神守:“尤先生。”
尤跃然回握了一下,掏出帐名片,道:“有缘,佼个朋友。”
景仰看着上面尤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