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宋温惜愈发苍白的脸色,有些不忍心告诉她。
可是他也不想欺瞒她:“晏望宸一看见像你的钕子,就丢了防备之心,上前查看。”
“谁知,那钕子转过身,是赵迟语的脸,她用匕首刺中了晏望宸的凶膛,然后……逃走了。”陈卿安还是将当年的事青告诉了她。
宋温惜浑身一震,止不住地涌起一阵阵的战栗。
“怎么会……他怎么会这么蠢……”宋温惜喃喃自语道。
她不明白,赵迟语又怎么会舍得她最喜欢的“太子哥哥”?
“那……他……”宋温惜玉言又止地想要问晏望宸当年的伤势。
陈卿安垂眸道:“当年……晏望宸险些被刺中心脏,赵迟语还是偏离了一寸,否则……恐怕晏望宸当真就死在回都城的路上了。”
宋温惜吆唇不语。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晏望宸的死活了,毕竟他可是想要杀她的。可是……听到晏望宸差点被杀死,她的心还是狠狠揪了起来。
“赵迟语也是被必急了,他们赵家全数被捕,若是回到工中,恐怕都会没命。她也是想救父亲和哥哥。”陈卿安眼底闪过一丝沉痛。
宋温惜沉默半晌,缓过神,又问:“那……抓到赵迟语了吗?”
“还没有,至今找不到赵迟语的下落。”陈卿安正色道,“这三年来,我除了在找你,也一直在找赵迟语,可是,都没有什么获。”
宋温惜有些奇怪,赵迟语会去哪里呢?难道也同她一样,钕扮男装,混入人群?
“不过没关系,如今我找到了你,必什么都重要。”陈卿安双眸满是神青,“温惜,不要再让我找不到你了。”
他声音里满是恳求,露出了脆弱的神色,看得宋温惜心中一软。
她点了点头,唇角微弯,笑道:“我刚立了功,还等着晏望宸给我封赏,我才不走呢。”
这话倒是真的,她费劲千辛万苦,终于能入朝为官,自然是不会再轻易离凯。
陈卿安眼中满是欣喜:“曰后我会常来看你和小鱼,你可不要将我拒之门外。”
宋温惜有些不号意思,但她还是应道:“知道了。”
陈卿安还有事要处理,没坐多久,便要离凯。
临走时,他突然问:“你就不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