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坐地上的赵勋愣了一下,白锦楼连忙起身,快步来到赵勋面前,一巴掌呼在了这小子的额头上。
“你可知何为天子亲军,那是天子亲信,说不定他日入了京,你在肃县所作所为一举一动都会被他禀明宫中,你…哎呀你气死老夫了。”
此时的白锦楼哪还有刚才那般愤怒模样,连忙将傻眼的赵勋扶了起来。
“怎地如此糊涂,便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保下吕春儿,那也要等老夫回来后再好好谋划一番,这般鲁莽,那姓马的若是回京后告知宫中,你死都不知如何死的!”
赵勋张大了嘴巴,望着愈发焦急的白锦楼:“老棺…不是,老大人,您…”
“真是痴蠢至极。”
白锦楼又给了赵勋一个逼兜子:“老夫训斥于你,你口说知错求饶,老夫再言说念你惩治贪官污吏略有功劳,事后你我二人再…罢了,真是气煞老夫,你身上可有钱财?”
“啊?”赵勋大脑都快宕机了:“钱财?”
“此事不可再拖延了,你也不能回到家中寻你爹爹索要钱财,不可叫他知情,难免连累了他。”
说罢,白锦楼在身上一阵摸索:“将你身上的钱都拿出来,那姓马的一穷二白最是吝啬,观那模样也是见钱眼开的货色,老夫这里有一贯二百一十六文,你有多少,凑一凑,尝试可否用钱财堵住他的嘴。”
“您…我…”
望着眼前这位堂堂知州既是慌乱又是担忧不安的模样,赵勋的眼眶突然湿润了。
“愣着作甚,快拿出钱财,老夫好歹要升任吏部侍郎,一会亲自贿赂于他,他收了钱,又能拿老夫这未来吏部侍郎的把柄,此事说不定能成,快,快拿出钱财来。”
“老大人您…”赵勋的双眼愈发湿润:“他可是天子亲军,要是不收您的钱,还告知宫中,您就不怕…”
“怕个屁,老夫声名在外,大不了夺了老夫官身,能保下你,老夫怎地也要尝试一番。”
“老大人!”赵勋突然一把抱住了白锦楼,吓了老头一跳。
“听说您无儿无女,我赵勋…以后给您养老吧!”
白锦楼一把将赵勋推开:“说什么鬼话,快将身上钱财拿出来。”
赵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