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路仁用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站起来时,却发现那些曾经深入骨髓的剧痛却都消失不见了。
他不但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与轻松,仿佛有双温柔的手在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痛处,将那些刺骨的疼痛不停的驱散。
原本剧烈的异样痛感更是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暖而酥麻的感觉。
就像冬日里晒着太阳,暖流遍布全身。
也就在这时,刘姝和皇公瑾正好从帐外走进来,正好看到想要起身行走的路仁。
“不好好躺着休息,想去哪?”刘姝笑嘻嘻的问道
“我想去外面看看,好像外面挺多人在争吵的...你们不在一线,怎么来这里了?”路仁疑惑的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曹军开始撤退了,而且刘备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刘姝说道。
“你这个不懂历史的又怎么会知道,接下来就是周瑜大都督带着水军来和主公会合了,曹军肯定是知道了吴军的动向,所以撤退的。”皇公瑾无奈的说道。
“噢!你好懂噢!那你说说刘备的双股剑为什么会断,会碎?”刘姝当即反驳般问道。
“汝这个问题着实刁钻蛮横,吾选择不予回答...”皇公瑾冷笑着说道。
“你不是懂历史吗?”
“历史可没有说这个,历史有说刘备帐下有个叫刘姝的白痴吗...?”
“好!讨打?!”
趁着两人正在那认真的打情骂俏,路仁便缓缓的走出了医护营地。
这时,路仁才发现,原来是医疗阵地外,一大群士兵正围在一起,为了争夺曹军的战利品而争吵不休,
路仁眉头微皱,径直穿过这群争执中的士兵,并踏上了樊口的城墙石梯。
城墙高耸,坚固而沧桑,仿佛见证了无数战场的荣辱兴衰,而此时的城墙上,后勤部队们则再次将一捆捆的箭矢和城防物资搬运上来,以备曹军的又一次进攻。
然而当路仁望向远处的曹军营地。
不但活动在军营前的曹军数量大幅减少,而且营地间的炊烟和帐篷也变得稀疏,而那一面象征着曹军的黑色将旗也不知道何时被取走了。
远处的荆州水军也缓缓撤退,一艘接一艘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