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平苦笑道:“就算是让我招供也得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啊?这种糊里糊涂的,我招什么啊?”
朱铣微微一笑道:“赵大人,你就别再演戏了。你大概是已经知道了主上龙体无恙,想着可以逃过一劫?我劝你还是别痴心妄想。实话告诉你,主上很生气,已经命我们彻查此事,如今从嫌疑最大的人身上入手,就是你了!”
三平真是有苦说不出,天底下所有的倒霉事全能自己碰到,一个风波未平,一个风波又起。自己这等着避难呢,现在倒好,直接进监牢了。
叹了一口气说道:“人的命,天注定,我无话好说,但求两位能告诉我究竟犯了什么罪,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郎桀嘿嘿一笑:“大人好镇定,到了这步田地依然不愿招认,也罢,我就帮大人想想是什么罪过。你处心积虑,安排卧底行刺主上,如今刺客已经落网,把你招认出来,大人还有何话说?非要用刑才肯招?”
“我乃堂堂太尉,知枢密事,镇宁军节度使!朝廷重臣,主上亲手提拔,视我为心腹,岂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你把那刺客带来!我愿与他对质!”三平慷慨激昂,振振有词。
朱铣阴森森笑道:“我们也纳闷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可刺客的供词在此,她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会冤枉你?更何况她是你竭力推举进宫的女官,这你作何解释?”
“云若尘?”三平张着嘴,瞠目结舌。
郎桀哈哈大笑:“看看!不打自招了吧,我们还没说你就已经猜出她是谁了。还敢狡辩吗?”
三平痴呆呆坐在那,心中五味杂陈,原来她坚持要进宫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为了刺杀皇上?她和皇上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对了!师父说过武家败亡是被仇人诬告,先帝下旨抄家。李璟已经死了,她是把账算到李璟的儿子身上了。这个傻丫头!嘿!
三平懊悔的连连拍打自己的脑袋。
郎桀得意道:“本来咱们既是同年,又都是韩大人的门生。我犯不上趟这浑水,但事关主上,不能徇私情,赵大人快点写一份供词,让我们回去交差,也算你我相交一场,别让我们难做。”
三平冷哼道:“没做过的事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