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指针对宁姨你,确实,我不否认,可若是说剑谱这件事吧...”
陈钰耸了耸肩膀:“我从未逼迫岳先生练剑,这件事你可以去问他,自宫练剑这种事,若非有大魄力,大心愿之人断不会做。”
牢岳的心愿,自然是复兴华山派,让华山派再次伟大。
这一点宁中则心知肚明。
宁中则颤声道:“那你为什么用剑谱相胁,让师兄他...”
最后几个字她甚至害羞的说不出口。
陈钰则反问道:“若是岳先生心中当真有你,如何会同意?”
他叹了口气,故意道:“我仰慕宁女侠很久,对岳先生好生羡慕,倘若我是岳先生,莫说只是几张剑谱,便是对方用至尊皇位与我交换,我都不会换。”
因为我会一记降龙十八掌打死那个逼,不用换。
“你...你又在这巧言令色,你知不知道,珊儿她,她想你想的都快疯癫了?”
宁中则眼中含泪,此刻又羞又恼。
“知道。”
陈钰看向她:“岳小姐之心意,便如我对宁女侠之心意。”
冤孽啊。
事到如今,宁中则满心绝望。
但还有件事她要询问:“你到底是一开始就没有自宫,还是自宫后又用了什么秘法恢复如初的。”
陈钰心知对方还想着让牢岳恢复以前的“纯良”模样。
干脆道:“我自始至终都未曾自宫,对我而言,这般损害身体的武功不练也罢,获取这门剑法乃是得高人用秘法传授,直接会的,至于你说的恢复如初,岳夫人,你想恢复的到底是岳先生残缺的身体,还是他的性格。”
他端着茶碗,踱着步子:“身体残缺了再难恢复,至于性格嘛,嘿嘿,我还真不觉得岳先生发生了什么改变,他其实一直都是那个他...”
只是你自始至终都没看清罢了。
牢岳才是华山派最清醒的那个人,一直都是。
宁中则睁大眼睛,想要辩驳,却始终说不出口。
“岳夫人...”
陈钰看向她,此刻眼神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