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段时间都会留在澳洲。”简涔予忽然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
桑时桉好奇:“什么事?”
等桑时桉把好奇的脑袋探过去,简涔予揉了下她的脑袋,才缓缓说:“简氏用了近两年的时间整改模式,如今过半产能皆是为医保服务。我爸爸年纪也大了,打算放权给职业经理人打理公司。”
简氏不像盛宇那样需要有一个能察觉到敏锐商机的CEO,药企的变动相对较小,一套成熟的管理模式下,对CEO的考验也相对较少。
桑时桉虽然早就有所猜测,但听到简氏真这么开始实施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简氏的业务就算再稳定,市值好歹上千亿,就这么交给外人打理,你们真能放心啊?”
简涔予看起来十分为难:“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有心无力,我爸爸年纪摆在那儿,总不能拦着他不给退休吧?”
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
聊起这个,桑时桉关心起简氏的运作:“你们找的经理人怎么样?简叔叔这次来澳洲,是故意放权给她,用作考验的吧?”
简涔予中肯的说:“嗯,是这样。之前我爸爸在公司时,那人的表现并没有特别达到预期,我们就觉得,可能是因为有我爸爸在公司盯着,她施展不开,所以特意让我爸爸来了澳洲。”
桑时桉安慰简涔予:“国内这样的需求并不多,所以职业经理人的数量也较少,总归简叔叔身体还硬朗,还能再撑上几年,这个不行就换下一个呗。”
简涔予也赞同桑时桉的说法,宾利穿过大片的薰衣草田,空气中都是安神的味道。她把话题重新引回来:“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想想,待会我爸爸妈妈要是问起我们领证的事,你该怎么回答吧。”
桑时桉耳尖蓦地一红。
简涔予像是没发现,继续为难桑时桉:“比如你准备拿多少钱当彩礼娶我,再比如我们结婚的婚房买在哪儿,是不是得同时写我们两个的名,还有我们名下的资产——”
桑时桉捂住的简涔予的嘴,耳尖更红了,红到能滴血:“……我们两个也要讲那些彩礼嫁妆吗?”
简涔予把自己从桑时桉的手下解脱出来,提议说:“也可以不用,比如你包养我,让我入赘。”
桑时桉:……
桑时桉算是看明白了,简涔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