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 桑时桉记得自己说‘喜欢’时简涔予也不满意, 简涔予分明是抓着这件事满足私欲。
桑时桉气得想打人, 手腕上的领带已经被解开, 她翻身下床,大幅度的动作在一只脚踩到地毯时猛然引起一阵不适,整个人往地毯上扑, 身上的宝石链子甩到床头柜,发出哗啦啦的响。
桑时桉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坐在地毯上一动也不敢动,像一樽想要爆炸的雕塑,足足沉默了好几分钟。
然后,她的卧室门被打开,穿得人模狗样的简涔予焦急的走进来。
“怎么摔在地上?我扶你起来。”简涔予跪坐在桑时桉面前,查看桑时桉的腿。
桑时桉‘啪’一声打开简涔予的手,没睡饱的眼睛通红:“你、说、呢?”
她咬牙切齿:“我同意你放进去了吗?”
“什么时候放的?”
“简涔予你最好给我个理由,现在,立刻!”
简涔予静了一瞬,选择性对桑时桉的问题遗忘。她说:“我放的时候选了最小号,而且没有把你弄出血,应该没有让你难受。”
桑时桉:……
这是难不难受的事情吗?昨晚她整个人都软了也湿了,只要东西小确实不会有事。但最重要的,难道不是简涔予趁她睡觉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吗?
相比起身上这件猫猫服,含着的东西才真的是硌到她了。稍稍动一动就像活了一样翻滚,吸了一晚上的水也不会干,桑时桉越是动它就越是活蹦乱滚。
“桉桉看视频的时候不是对纳入式的玩法很好奇吗?我担心你不适应,所以让你提前准备半天,就不会弄疼你了。”简涔予的话听起来十分体贴和温柔,“既然你觉得不舒服不能适应,我现在帮你拿出来?”
桑时桉:“滚。”
简涔予靠近的动作一顿,语气有些受伤:“桉桉是在跟我说滚吗?”
桑时桉也觉得这个词不太礼貌,但已经说出口了,她也不想认错。尤其简涔予的所做所为真的很可恶。
她撑着床沿慢吞吞站起来:“我自己去卫生间拿,你不准跟过来。”
简涔予也跟着站起,看着桑时桉缓慢起身的动作。白皙笔直的双腿因为异物巍巍打着颤,上面缠绕的金丝饰品华丽而又夺目,交织在或深或浅的斑驳痕迹上,圣洁而又靡艳。
尤其是这些都出现在桑时桉的身上时,简涔予突然懂了为什么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