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时桉定了定神,很乖的对简涔予说:“我不冷,只是刚好被呛到了。”
简涔予解释:“刚刚遇到我爷爷,又被提点了几句,所以回来的晚了。”
桑时桉猛地扭头看简涔予,眼睛瞪得很圆:“他又找你干什么?”
简涔予张口,刚要解释,桑时桉就没好气的甩开:“算了,肯定是我不乐意听的事。”
反正大家族里,会哭的孩子总是有糖吃,长辈往往不会偏心最能干自立的那一个。
桑时桉摇摇晃晃要下床去穿鞋,简涔予忙拽她胳膊:“先把醒酒汤喝了。”
“不喝。”桑时桉甩开。
简涔予按住她的肩膀把人带回去:“受委屈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心疼我的方式就是在这儿跟我发脾气?”
桑时桉像被揪住命脉,一下子就安静了:“……谁心疼你。”
她指了下对面桌子的醒酒汤:“我是要那个。”
简涔予帮她拿过来,桑时桉指着另一碗:“你那份也拿过来。”
简涔予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却还是照做了。桑时桉在入口之前,碰了碰简涔予的碗:“cheers。”
简涔予:……
有人一块陪喝,即便有生姜的辛辣味,桑时桉也没有再作妖。
喝完后又开始翻起床头柜:“有糖吗?”
简涔予又起身出了趟房门,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捧不知道从哪个侄子侄女那拐来的糖果。
都是些话梅和薄荷口味的糖果,桑时桉剥了两个都吐掉,兴致缺缺。
“之前那四年,我让我哥哥退回去的生日礼物,你扔了吗?”桑时桉开始闲聊。
简涔予愣了一下,似乎被桑时桉问得措手不及,一时间没能想到最适合的回答。
桑时桉咬了咬唇:“……真扔了?”
她点点头,煞有其事的说:“也对,我都不搭理你了,你送礼物已经是看在两家情分上仁至义尽,干嘛还要留着那些糟心的东西,没扔才不正常。”
简涔予动了动嘴唇,只能顺着桑时桉的话:“嗯。”
“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双水晶高跟鞋我先前见过,三十多万呢,你说扔就扔。简家结交的人那么多,你就不能再随便挑个妹妹吗?”桑时桉看向简涔予,眼底带了谴责,“你太败家了。”
简涔予:……
简涔予头疼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