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速不紧不慢,在桑时桉这个电话前,显然就做好了准备。
“这不是笔小数目,即使在他们缺钱的境况下,也不一定就愿意抛售股份。简振扬非要送华兴上市的原因我还在找人调查,就算要扒着简氏吸血,他尽可以采取更怀柔的方法。”
“以我的经验,这里面应该还有隐情,若能为我们所用,倒是可以操纵。”
之后温砚笙又提起‘离岸公司’、‘股权操纵‘等字眼,桑时桉听得很细很细,对其中的投资和法律风险,温砚笙也一概如实相告。
房门被敲响时,温砚笙正询问桑时桉能拿出的资金数额,桑时桉怕被门外的人听到,匆匆挂了电话。
打开门,是简涔予。
“怎么看到我是这副表情,偷偷干坏事了?”简涔予触及桑时桉放大的瞳孔,轻然一笑。
“对,把你藏在这儿的金条偷走了。”桑时桉无语的瞪了她一眼,转身给温砚笙回了条微信。
[20亿,年后能到账]
等过了年,她的所有信托基金股票都能由她自己支配,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现金,像股票也不能动,只能动这些年下来的分红。但以温砚笙的经验,想必也能猜到。
“金条多重啊。”简涔予哭笑不得,“外面的人说你出过房间,看到我跟其他人了?”
桑时桉刚刚就看到几个打扫卫生的人,会通风报信并不奇怪,她‘嗯’了声,漫不经心的坐到沙发上:“你把我一个人扔在房间里那么久,想你了不行?”
虽然只是瞎撩的一句话,在简涔予坐过来时,桑时桉还是没忍住耳朵烧了起来。
“这样。”简涔予拧开手边的矿泉水,似乎是渴了,连喝了好几口,“我还以为你又看上什么东西想敲诈我了。”
“看不起人啊。”桑时桉踢了下简涔予的鞋沿,“我那叫敲诈吗?我那是给你笼络我的机会。”
简涔予指了她两下,直接靠倒在沙发背。
“有这么好笑吗?”桑时桉见她这么大反应,凑过去想确认。
靠近时从简涔予身上闻到另一股女士香水味,敏锐的嗅了嗅:“这么俗的香水味,你刚刚跟谁待一块了?”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