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就是头有点晕,你让我去楼上躺会就好。”
“她怎么了?”听到动静的桑时樾快步走来。
任黎对着桑时樾说:“你妹妹好像有点低血糖,说是头晕。刚刚没拿稳杯子,现在站也站不稳。不愿意去医院的话,你找个人来家里看看。”
桑时樾点点头,拿出手机联系人。
旁边的简涔予提议:“任姨,找我家医院的医生吧,离这儿近,能快一些赶过来。”
桑时樾想了想也觉得这样比较方便:“那麻烦你了。”
一个小时后,被强行拉着做完简单的检查后,桑时桉被放在自己床上挂点滴。
这么一折腾,桑时桉终于缓过来了一些,看着陪她挂水的护士,问:“姐姐,我这盐水还要挂多久?”
护士姐姐估测了一番:“一个小时都能挂完。”
桑时桉又问:“那我家里人呢?”
护士姐姐十分耐心:“他们怕打扰你,刚刚出去了,要我去叫他们吗?”
桑时桉想了想,说:“不用,过会儿喊他们就行。”
护士姐姐笑起来:“刚刚那个男人说是你哥哥,他身边那个是你嫂子吗?两人看起来很般配呢。”
桑时桉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脸色又瞬间白了几分,她解释说:“不,另一个是我姐姐。”
护士姐姐遗憾道:“这样啊,不过你们家基因很好,各个都长得好看。”
桑时桉难看的露出一个笑,凝着匀速下滴的药水,又发起呆。
心中掀起的波涛海浪稍稍平息的时候,一瓶盐水终于挂得差不多,在护士换药瓶时,她直接拔了盐水的针头,翻身下床。
血珠轻而易举的顺着血管溢出来,护士见了赶紧阻止她:“是针头掉出来了吗?我帮你。”
桑时桉拂开了她的手,指着盐水上的长串的专有名词:“姐姐,我没什么要紧的,葡萄糖多挂会儿少挂会儿应该没区别吧?”
“那我替你压一下针孔。”
“不用麻烦。”
十一月的燕城已经有了初冬的凉意,屋内开着空调,跟屋外是两个季节。桑时桉去拿外套时,桑时樾和简涔予正面对面站在楼下的小花园,不知说到了什么,就连简涔予疏冷的眉眼都温柔了几分。
深秋黯淡的花园在这瞬间像是被装点上各种绚丽的色彩,光晕落在那二人身上,十分般配。
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后,桑时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