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燕大学金融还能是因为什么?自然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接手公司,总不能连个财报都不会看就被财务糊弄过去。
就像简涔予当初出国,也是为了念学科排名更为强劲的学校,就算当年简涔予提前告诉了她,也改变不了高考志愿。
在这方面桑时桉很理智,当初高考时有更好的选择,她也会临时变卦。只是作为那个被变卦的人,说不计较定是假的。
怪只怪那时候她对简涔予太过依赖,甚至比她哥哥还要亲近,以至于她丝毫没想过长大后会分开。
“我以为是你资历太浅被简氏赶出来,为了不那么狼狈,就读研当借口。”
“那或许,也有可能。”
简涔予丝毫没被激怒,面上依旧淡淡的,让人捉摸不透。
桑时桉就不说话了,越过简涔予先下了楼。
简家那堆破事她其实也有所耳闻,简家如今的当家人是简涔予的爸爸,但简老爷子不止这么一个儿子,其他没能上位的儿女手中股份比例并不低。
老爷子想到周到,觉得自己一碗水端平了,只得到股份的儿女却觉得自己也被默许了相争。简涔予上中学的时候经常被带到时家,就是因为家中只有保姆照顾,桑时桉的爸妈看不下去,干脆把人接过去。
如今上一辈的争权夺利接近尾声,简涔予这一辈的竞争又开始了。
据桑时桉所知,另几个已经得了老爷子的允许登堂入室,偏偏简涔予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只是老爷子没死,谁也不会撕破脸皮。
因此,桑时桉的猜测也不是空穴来风。
走过拐角时,简涔予追上她,偏了一下头:“你怎么对简家的事这么了解?”
桑时桉脚步乱了一拍:“谁让你们的公关部不干活,财经板块早就写了又写。”
“原来是这样。”简涔予看着桑时桉去扶栏杆的动作,忽地笑了一声。
桑时桉皱眉:“你笑什么?”
“想到以前了。”简涔予的语气很轻,“你小时候着看个新闻联播,仿佛都能要了你的命,现在都学会看财经新闻了。”
桑时桉被简涔予笑得脸上挂不住,白了她一眼:“再翻旧账绝交。”
简涔予跟上去,声音像清晨穿越山林的微风,徐徐而来:“所以我们现在算是和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