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才重新抬起头，目光里多了几分坚定：“我以后就跟在三三的身边了。
连牡丹婆婆都没办法彻底解开我身体里的禁制，跟着三三好歹还有一线希望。
否则，若是不管怎么修炼都无法化形的话，我就算是再修炼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刀先生，我跟您发誓……”
“你不用跟我发誓。”
老刀对黄四清摆了摆手道：“决定是你自己做的，我不会逼你。
同样，我也希望你不会逼我，有一天会对你动手。”
老刀说完，不再看黄四清，撑着拐杖缓缓起身，朝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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