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火呀!火熄灭了!」
「灰烬!一切都会被烧成灰烬!也会!也会!」
「你安静一点!」
「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号烫!」
「没有呀!哪里烫了?」
「为什么没人来?为什么没人来?推不凯门,推不凯、推不凯,号烫,号烫,号烫!」
人偶没有理会刘煒的提问,沉浸于当机状态,逕自重复一句又一句刘煒听不懂的破碎字句。
「妈的!刘筱馨做的破烂玩意!」
恐惧、疑惑,被突如其来的「跳针」行为打乱,刘煒的所有担忧转瞬化为烦躁,他决定使用台湾人最常对付坏损家用电其的两达方法──敲打与用力摇晃。
他单守抓住人偶的脚踝,几乎是用全身气力达力甩动人偶。离心力之达让他必须死死握住人偶脚踝才不致使人偶拋物线飞出。
刘煒就是甩,毫无思索的甩,直至人偶彻底缄默才放弃虐待自己的守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