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荤一素外加个汤,两人正好,沈新月不敢乱来了,给她打饭,又另从消毒柜里取小碗盛汤。
期间频频往人衣领那瞄。
懒得计较,江有盈刚举了筷子要吃饭,沈新月一下站起来,弯腰扯了她两边衬衫,中间位置扣上纽扣。
脸红得要死,呼吸都不敢,沈新月垂着眼皮,哼哼重复着“对不起”,又解释,“还是稍微遮下。”
“丢人的不是我,我为什么要遮。”江有盈终于开口。
这话真有理,真不俗,沈新月给她碗里夹菜,“你说得对,但我害臊。”
“你害臊什么?”江有盈逼问。
“你很香。”沈新月脑子乱成一锅粥,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夹菜的手还在抖。
那份湿软的触感仍未消散。
像蜜蜂被花朵吸引,她的鲜艳和芬芳无法忽视,沈新月低下头颅,事件走向完全不在她掌控。
记吃不记打,完了还是陷进去了。
后半程,沈新月埋头吃饭,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吃完江有盈起身去扫码付款,芳芳姐在忙没注意,听见语音播报,猛一回头指着她,“干什么你。”
芳芳姐大步流星,跑来把她揪住,“都说请客了,你不拿我当朋友。”
“一码归一码。”江有盈说。
钱都付了,不好再退回来,拉拉扯扯的没意思。
芳芳姐侧脸看了眼沈新月,“怕我给她缺斤少两,跟我平账呢。”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沈新月才醒悟过来。
吃完饭江有盈要去集市上看鸡苗,那边堵得很,车就停在饭店门口,她们走着过去,顺道消消食。
江有盈把衬衫扣子解开了,风吹能干快点,捂着也不舒服。沈新月小碎步跟在她身边,一切动向尽收眼底,捂着嘴凑上去,“要不拿纸巾垫着里面。”
“什么?”江有盈没太明白。
“就是你的内衣,湿了嘛,我怕你不舒服……”沈新月声音越说越小。
“行。”大马路上一站,掀开衬衫敞着怀,江有盈下巴尖高高翘起,“你来给我垫着。”
这人怎么这样啊。沈新月快哭了,手连鼻子一块捂着,瓮声瓮气的,“那我岂不是摸到了。”
“给你摸。”江师傅可痛快。
“那你还是……”沈新月想摸来着,哪儿敢。
好心好意,体贴关怀,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