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姐姐,我说的是歌词,你真没听过?当年很火的。”边说边手机掏出来,播给她听。
流淌的韵律唤醒少女时代珍贵记忆,沈新月身体随之小幅度摆动,滑动屏幕切出浏览器,“09年发行的,天呐,都十几年了。”
十几年前,江有盈应该也二十出头,有经济能力,买得起手机了吧?
沈新月不知道江有盈具体年龄,听外婆说跟李致远差不多,估摸也就比她大个四五岁。
“我那时候应该快上高中了,耳机都是藏在校服里面,用头发遮着,上课偷偷听。”
她跟随旋律哼唱,莫名感觉歌词十分贴近二人当下境遇,咂嘴品味,“解释是不是多余我不知道,但歌里歌外,两位姐姐都在因为‘妹妹’生气,可见,妹妹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是喜欢姐姐算了。”
“这番解释确实多余。”江有盈挣脱她手,转身上楼。
自己在意得要死,还说人家多余。
沈新月不跟她多计较,扭头喊:“欸你真没听过假没听过啊,路边两元店大喇叭天天放呢,一点印象没有啊。”
江有盈走到二楼,进了房间又出来,“怎样,犯法?你把我抓起来。”
沈新月还没当回事,“行啊,回头我就在网上给你买副手铐,把你铐起来!”
霎时变了脸,江有盈冷声:“你澡洗完,可以离开了。”
“外婆还没回来,我一个人无聊,你陪我说话。”
沈新月摸摸脑袋,“我先去吹头发。”
快晌午,不知谁家飘来浓郁饭菜香,江有盈回房,坐在靠窗的小沙发,音乐播放器里搜索出刚才那首歌,尘封的记忆中似乎有朦胧曲调回响。
她应该听过,但此类娱艺项目并不是她当时的生活重点,她不具备条件。
也不愿回想探寻。
清浅男声低唱,在“和妹妹说说笑笑,缓解最近糟糕心绪”时被掐断,她下楼,直接拔掉了沈新月的风筒开关。
“我偷用了你的牙刷,因为咖啡喝多怕牙齿变黄,我每次都要漱口,但我现在没有漱口水……”
沈新月以为被人发现,先认错,“你要是嫌弃就丢掉换新,我以后赔你。”
头发吹得差不多了,不用继续,她把风筒挂回去,“中午我们吃什么呢。”
“回你自己家吧。”江有盈说。
不知是刚才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