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或鄙夷，或探究，或震惊。
总之都不怀好意。
“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黎舒舒的声音很小。
盛祁却宠溺地哂笑一声，随后为她指路，“甜品台在那天，我一会去找你。”
就这样，黎舒舒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大摇大摆地进了会场。
在甜品台旁边找了个位置就坐下了。
她倒是不贪心，每次就拿五种甜品。
就算是遇到再好吃的，她也不会吃超过三口。
“看看这穷酸的样子，怎么好意思吃的那么多啊。”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怎么就和盛总勾搭上了，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小浪蹄子，仗着自己长的不错就发浪，真恶心。”
黎舒舒吃到一半，才意识到这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是在说自己。
她后知后觉地指了指自己，“你们在骂我呢？”
几个人哑声了。
“要骂就大点声骂呗，要不然我都听不见。”
“你有病吧？”
其中一个人忍不住回怼。
黎舒舒很认真地摇了摇头，“昨天刚去医院做了体检，身体还不错，没什么毛病。”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几个人都没了兴致。
丢下一句，“神经病。”后，就走了。
黎舒舒却认真地思考了起来，“神经病是什么？”
于是她拿起手机准备要查。
刚有动作，又再次看见一双皮鞋出现。
“你不是挺有钱的，怎么还会来这里做兼职？”
盛祁的声音很温柔，跟他那个冷冽的模样有些不符合。
不过黎舒舒却似乎很习惯他用这个语调跟自己说话。
她露出牙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经理说，酒会结束后，这里的东西随便吃。”
“我想来尝尝。”
盛祁的笑意更明显了。
他随即坐到了黎舒舒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