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许嬷嬷的裤脚,“可是忍冬不想做妾,也不想对不起公主。”
“那你忍心让你的父亲和弟弟妹妹替你死?”
在她这样的人面前,哪里有另一条路可以选。
他们的命运,从来都是这些位高权重的人手里的棋子。
有用时,和颜悦色。
无用时,除之后快。
忍冬的眼泪一滴滴落在了地上,她却只能无声地,将信一封一封地捡起来,藏在了衣裳的最里面。
她出神地看着面前的小药粉。
最后,还是将东西收进了衣襟里。
“忍冬,别让老身失望了。”
……
路羡青高热了整整一天一夜,一点没有退烧的迹象。
大夫们也都束手无策。
于是,黎舒舒只能进宫,想去请一个御医。
只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黎舒舒没有直接从太医院里拉人。
而是去了西福宫,向郭佩妍报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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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佩妍很开明,不仅赐了她一个太医,还赏赐了很多上好的名贵药材。
黎舒舒虽然心里着急,但为了礼数也不能立刻离开。
她跟郭佩妍寒暄了两句。
这时候,突然发现今日伺候郭佩妍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宫女。
“母后,从前跟在你身边的那位嬷嬷呢?”
郭佩妍手里捧着茶,想了一会才道:“你说的是许嬷嬷吧?”
黎舒舒也不知道是谁。
只觉得宫里的宫人都是靠衣服来分辨的。
穿得华丽的,一定是品阶高的,穿的朴素的,一定是品阶低的。
黎舒舒随意地点了点头。
“她回老家探亲了。”
她并不在意,又跟郭佩妍扯了几个话题后。
郭佩妍才催促道:“驸马不是还病着呢嘛,你快些回去吧。”
“太医你就先用着,等到驸马全都好利索了再让他们回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