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说着,转了过来,强调道:“奴婢说过了,只要能留在这里,当牛做马都愿意。”
黎舒舒了然颔首。
眼神却在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哪怕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眨眼,一个牵强的笑容。
她都没有放过。
“行吧,既然做什么都愿意,那我也不拦着你了。”
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
黎舒舒已经数不清楚容琳究竟来了几趟。
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她听见门口传来动静,“先去吃点东西再……”
一抬头才发现。
来人不是容琳,而是路羡青。
对方双手负在身后,一脸玩味地问,“公主又不忍心了?”
看见他,黎舒舒觉得像是看见了一个能宣泄情绪的出口。
她赶紧起身,将房门关上。
又走到路羡青的面前,确认了一遍,“你说,我是不是太狠了?”
“公主那日如此决绝,今天白天也毫不手软。”
顿了顿,他的手自然地拉起她的手腕,“怎么现在又心软了呢?”
黎舒舒愁得眉头紧锁,“我只是突然冷静地想了想,她或许也是逼不得已。”
路羡青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前面。
若有似无地环着手腕。
最后轻笑一声,“反正你给她喝的,也不是真的红花。”
“你?”
黎舒舒瞪大了眼睛。
还不忘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药是我亲自熬的,你别胡说八道。”
路羡青没有将她的手拿开,只是笑意都已经从眼睛里流露了出来。
黎舒舒见他这样,赶紧松开了手。
挪开视线的同时,便看到全然变了模样的房间。
“你倒是和我说说,干嘛那么折磨人?不像是你的行事作风。”
路羡青随着她的视线也看了过去。
从前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因为添置了很多属于他的东西。
现在变得也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