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舒收回视线，看着周盼芬，“是吗？”

“可我更喜欢现在的自己，怎么办呢？”

见对方被她的反问弄得说不出话。

黎舒舒心下终于算是舒服了一点。

一边招摇地往外走，一边大声道：“婆母，以后你们的日子，恐怕是不会太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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