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进门后,罗三爷笑道:“身边的小白脸还没换人啊。”
李映棠:“.......我像三心二意之人吗?”
罗三爷讪讪一笑:“开个玩笑,最近在哪发财?”
“发了财谁还来您这儿。”
罗三爷:“.........”
李映棠一边聊着天,一边选宝贝,相中一件巴掌大的的青灰鼠玉雕。
打灯看,玉里有棉,且有黑点,但对于这样的大件来说,很正常。经常盘的话肯定比现在通透。
再瞧做工和造型,也是上了年头的。
雕工虽不是出自大师之手,年代在,也算一件不错的宝贝了。
“这件多少钱?”她道。
“五十。”
“这么贵?瞎要么不是?”李映棠嗔道。
“今年鼠年,你摆到店里,属鼠的肯定能相中,到时卖五百。”罗三爷道。
李映棠翻白眼:“五百你咋不去卖啊。今年牛年好吗?而且人家值钱的是金钱鼠,你这啥也没有。”
“我没门路,要不你告诉我门路。”罗三爷插科打诨。
李映棠睨他一眼:“五块,能卖卖,不卖拉倒。”
“五块您出门左拐,我不送。”
李映棠真的转头就走。
秦霰走了两步驻足:“您面色发白,舌苔厚重,最近几天是不是总冒虚汗?”
罗三爷十分意外:“你咋知道?”
“阿霰,说啥呢,他不卖,赶紧走了。”李映棠喊完离开。
秦霰不紧不慢:“你愿意的话,我可替您把个脉。”
罗三爷犹疑后伸胳膊。
秦霰试脉,罗三爷道:“你是大夫啊。”
秦霰松后手点头:“是的,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您的心脏有些问题,得立马住院检查治疗。”
“啥?你胡说的吧,我身体一向健康的很。”
“我的话已经带到了,听不听由您。”秦霰提步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