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
活该被女人戴绿帽子。
“要你有什么用?”钱刚骂骂咧咧跨上自行车扔下柳丽蓉往卫生站。
停下车子后,鼓起勇气进办公室:“秦大夫,咳咳,丽蓉拿药,你咋不同意呢?”
“是她吃,还是你吃?”秦霰一句话堵了钱刚的嘴。他将药加量给对方:“六毛,五天的量。再需要,我这里便不能给你开了,你进城去看吧。”
“诶。”钱刚满口答应。
“另外,你的媳妇说我的媳妇外面有男人,抹黑我媳妇的名声,这点我接受不了,我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但拒绝为你们钱家村人治病的勇气我有,希望你管好你媳妇那张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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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点,关乎你媳妇的事情,我也得说两句,她相亲可不止一次,光我知道的,连你三个。跟着一个去看了电影,叫我媳妇化了妆,涂了红嘴唇走的,回来时颜色反正没有了,也不知道干了什么。
另外,其中一个男的,她姑趁我不在家,哄骗我媳妇,让她进暖炕房里相亲,走的时候顺走我媳妇一条红色手串,当下跑回家躲着,过了好些天.........”秦霰记忆力极好,柳丽蓉当时说什么话,时隔十数天,仍旧能够背出来。
钱刚除了觉得丢人,还有愤怒。
柳家说,她只相过他一个。
这叫相过一个?
他早该想到她不安分的,婚前便跟他办了夫妻才办的事,婚后更是每天都要。
他这身子骨好不了,多半都是她的原因。
果然克他!
母夜叉说穿耐克,哪里有卖耐克的?
他问了一圈,都没人知道。他气昂昂走了。
秦霰冷眼睨了钱刚的背影,上下嘴皮一碰,谁不会说?
钱刚半道见到柳丽蓉,下车给了一个大耳巴子。“你个烂货,白花老子那么多的钱,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柳丽蓉一脸懵逼,捂住半边脸,哭哭啼啼:“我,我干嘛了啊。”
“你干嘛了,你自己去想。”
“是不是秦大夫家的跟你说了什么?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