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进来会喊秦大夫。”秦霰说。
李映棠:“.........”好吧。她往他腿上一坐,脸靠在他怀里:“赶紧安慰我,我到程二家看人打牌,被柳丽蓉气到了!她说我识再多的字也没啥用,一样要给男人传宗接代。还说,我有本事,生孩子别跟你姓。”
秦霰抬手环住她的腰,这样算不算安慰?“........你没回她?”
“确实要跟你姓啊,怎么回?”
秦霰随了母亲的姓,不觉得随母姓有什么问题。“和你姓我能够接受。”
“还是得跟你姓。”李映棠无法保证和他一辈子。
万一她突然走了呢。
没有母亲,却随母亲姓。
别人以为她的孩儿不是秦霰亲生的呢。
针对孩儿谣言,又不知道得多少。
秦霰笑道:“孩子没个影儿,讨论和谁姓会不会太早?要不生一个?”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压的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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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秦霰:“......现在不行,等天黑。”
“那我不来了。”李映棠打算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进城为太爷爷送人参酒。“今儿见了席岳,忘了问杀人狂的事情。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抓住那个人,搞得人心惶惶,逛个街也不安生。”
“你过了晌便回家,大白天城里的大路上有人,下了乡田间地头也都是翻地的村民,很安全。”
“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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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八点半,李映棠挑人多的时候带上人参酒出发,特意绕到市中心的商场,买了上好营养品当作礼物。
骑车从大道走,来到东郊的孙家胡同。
六号大门紧闭,她停好车子后,伸手敲了敲门。
“谁啊。”
院子里传来李老太太的声音。
李映棠干咳嗽:“我,棠棠。”
下一秒,大门打开。
是李镇圭。
“棠棠,你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