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掠过鬓角的晚风,哪怕是庞贝都舒适的绷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这种夜色之中不配一杯酒确实有点太过浪费了。
刚好此刻有一杯麦卡伦威士忌放在跟前,如果再随便拉个人一起碰一杯,侃侃大山简直就是绝妙了,当然,仅限于碰一杯,如果酒瓶都被被一个老家伙拿在手里牛饮的话可就没有半点美感了。
“嘿,弗拉梅尔导师,咱俩虽然老久没见面了,但是你见到我也必要这么兴奋吧?”
庞贝似乎是想要打个招呼,但是面前的家伙怎么看都好像对酒更感兴趣,堂堂加图索现任家主主动打招呼却半点没个回应,庞贝也只能撇了撇嘴继续赏景。
副校长懒得理他,继续闷头喝。
俗话说一个马厩里不容两匹种马,又俗话说两种马相斗必有一伤,当种马和种马相遇时气氛可能并不是暧昧的桃色,种马之间也不会眉飞色舞的讨论小母马的优劣,他们相遇之时更大的可能是互相拽着彼此的鬃毛咬牙切齿。
对于副校长来说他的辉煌时光在遇到他那个中年发福并且还谢顶的儿子之后就结束了,毕竟好汉的过去就算再怎么辉煌,在面对儿子那天真无邪的眼神时都得偃旗息鼓,继而收心当好一个干爹,能面对自家大儿砸天真无邪目光继续往家里带小母马的可谓是少之又少,除非这是种马中还万里挑一的种马。
不巧面前庞贝就是这种。
种马之间亦有优劣,改过自新的种马自然看不起仍然执迷不悟的种马,这是种马的哲学。
所以副校长看不起庞贝。
“都这么久没见面了,你一见面就拿这种眼神看我不好吧?我感觉自己三分钟内被你伤害了六次。从你当上副校长之后我每次来这里都见不到你,我还以为你在躲着我呢,弗拉梅尔。”
庞贝一边说一边对着凉亭外的一个侍者招呼了一下手,侍者又端着一瓶麦卡伦到庞贝跟前,然后识相的退下。
“我就是在躲着你啊,毕竟我可是有儿子的人了,该改邪归正了,再和你这样的家伙混到一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