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要让我们等多久呢?伊莎贝尔抚摸着绘梨衣暗红的头发。
光突然洒了进来,照亮了两个女孩,铁门自己轰隆隆的洞开,门外是成群匍匐的死侍,死侍们两侧匍匐排开,一个家伙踩着染血的红地毯,背着光出来了。
一个雨夜,一次地震,一个熟悉的男孩,一次迟到的迎接。
越狱的要素齐全,今夜动身。
伊莎贝尔看着两个家伙没头苍蝇一样跑到了楼顶,男孩因为无处可逃垮起了脸,她看到直升机轰隆隆的飞过来把两个家伙接上飞机又轰隆隆的飞走,她看到俩人下榻情侣酒店,隔着一张桌子,她坐在中间,俩人坐在两边,彼此都有些警惕,都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误伤了。
渐渐地女孩失去了警惕心,因为男孩像是无所不能。
他们出现的地方人一定是热情的,每个人都对他们热情洋溢,笑容中带着温度,男孩带她吃没吃过的,穿没穿过的,化从没化过的妆,去从没去过的地方。
咸湿大叔诱骗少女。伊莎贝尔背着手微笑着跟了一路,心里默默地吐了个槽。
男孩像是夜晚里的一束光,让绘梨衣的眼睛里满是这束光。
但是那个缠绕女孩的鬼影怎么会甘心善罢甘休呢?
一条简单的命令就让女孩变成了最可口的肥羊,男孩拼尽全力保护女孩,但是那个时候的他太弱了,几个小混混轻而易举的就把他逼到了绝境,他们开着兰博基尼在不大的巷子里横冲直撞,但是依旧逃不出人心底的欲望。
男孩已经快死了,女孩也再也压抑不住了。
死亡的命令被下达,那么除了女孩同意的,其他全部都得死。
雨中两个怪物在漫天的火和雨中对视着,他们一个身上的肌肉纤维高速复原,一个纤细的身体上鳞片逐一扣紧,最后两个怪物没有彼此杀戮,而是互相拥抱。
哈...伊莎贝尔看着,一言不发。
女孩的时间不多了,还有什么比大海更加适合收尾的景色呢?
山崖边上,他们共用一副耳机,名为路明非的男孩耐心的给名为绘梨衣的女孩解答一个又一个有些笨有些傻的问题,绘梨衣一个又一个的问,路明非也很有耐心,一个接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