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江六儿出了营帐,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刚刚实在太窒息了。
他赶紧跑去洛少爷的营帐打包笔墨纸砚。
耶令其的营帐内,两人都没说话。
漠烛自顾自地喝着茶,耶令其更是眼睛都没睁一下。
“少爷,拿来了。”江六儿气喘吁吁。
“有的是时间,跑什么跑,摆好。”
“是。”
江六儿平时没太伺候过这些,有些笨拙。
“行了,旁边候着。”漠烛有些看不下去了。
“是。”江六儿瘪了瘪嘴。
漠烛把笔墨都放好,又吩咐江六儿:“研墨。”
“是。”江六儿过来,小心翼翼的磨着墨,生怕自己又搞砸。
漠烛坐在椅子上静静等着,眼睛盯着耶令其,一下也没有离开过。
“少爷,好了。”
“嗯,坐着等。”
“哦……”
江六儿在旁边坐了下来。
漠烛提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江六儿在旁边看着,有些新奇。
时间就这样悄悄流淌,漠烛一幅画差不多完成了。
“少爷,这是个什么?”江六儿支着下巴问。
“看不出来?”
“你说它是老虎吧,他又长了牛角,还有这么大的翅膀,你说它是鸟吧,哪有这么大的鸟,比鹰还大很多。”
“这是虎面穷奇。”
“是什么?我没见过。”
“你当然是见不着了,这是上古神兽,凡间可见不着。”
“那不就是骗人的吗?”
“谁跟你说是骗人的?”
“我……呃……我少爷。”江六儿说到少爷两个字就没发音了,只用了口型。
“为什么说是骗人的?”
“他说世上没有什么神神鬼鬼,都是骗小孩的。”
“呵。”
漠烛放下了笔,欣赏起自己画的画。
一只穷奇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