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陆小曼一得到这个好消息,就跑来了陆小言这儿,告诉给了小言姐。
陆小言也很是替她高兴,在她看来,多学点知识,比啥都强。她还特意为陆小曼画了一幅有花、有草,有溪流,有阳光,有一群小伙伴的画。
画的正是他们下河捉鱼的场景,陆小言将画从抽屉里拿了出来,t又在上面写了祝小曼考上高中几个字。
写完,她笑着说:“你不是想学画画,起初就从临摹开始吧,平日要善于发现大自然的美,要留意生活中的一景一物,送你的这幅画,小到太阳、小草,大到人物,都囊括在内了,等你能一一临摹好时,我再教你别的。”
里面不仅有弟弟,小言姐,还有她,她头上还别了特别漂亮的小发卡,这是她所没有的。
简直把她画得太漂亮啦。
陆小曼好喜欢这幅画呀,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激动地小脸红扑扑的,一腔喜爱之情,几乎无法表达,她一弯腰在陆小言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小言姐,我可太喜欢你了,真的好谢谢你呀。”
恰好归来的傅沉:……
他漆黑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凉了一分,带着一丝力道瞥向陆小曼。
感受到压力后,陆小曼回过了头,瞧见他略有些不善的眼神,顿时紧张了起来。
啊啊啊,她这是做了什么?亲了小言姐吗?啊啊啊小北哥好可怕,她只是亲一下,不是要非礼他媳妇啊。
真不是!
快听我狡辩,啊呸!不是,她是想解释!
陆小曼活泼开朗,遇见沉默寡言的就一个不理解,大多情况都是绕道走,她心底本就有些怵傅北,这会儿更是慌到不知如何是好,“小小小北哥,我我我,我就是太高兴啦,小言姐,我还要做饭,我先走啦。”
说完小兔子一般溜走啦。
陆小言压根没察觉到她的紧张,实际上她自己也紧张上啦,她坐在凳子上,一偏头,目光率先对上的是傅沉的下半身。
顿时“鼓囊囊”三个字,就从脑海深处跳了出来,啊啊啊啊,都过去一周了,竟然还没忘,简直要人命。
该死,给他做裤子时,就应该做的再宽松些,原本以为够宽松了,结果结果,还是有轮廓啊!
呜呜呜呜,简直要命。
陆小言耳根刷地一下红了,目光游移,勉强才镇定下来,“你、你怎么回来了?”
傅沉将兜放在了桌子上,瞥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