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走到聋老太太面前，蹲下身，目光锐利地盯着她，问道：“老太太，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聋老太太紧张得不敢说话，只是拼命地摇着头。
杨晨眯着眼睛，声音冰冷的说道：“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聋老太太的身体颤抖着，紧张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才只是起夜不小心摔了一跤……”
杨晨冷笑一声，并不相信聋老太太的话，“起夜跑到大门口来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你怎么不说你家的便桶放在大门口呢。”
聋老太太哆哆嗦嗦地说：“真...真的，我发誓...”
杨晨死死地盯着聋老太太，“你最好老实交代，你这么关注我家为了什么？”
“这几天，我好几次晚上回来都看到你趴在窗户上盯着我家门口……要是你还不老实，就算我把你枪毙了，上面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说着，杨晨从背后（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摸出一把枪，拿到手里比了比道：“老太太，听说最近京城里活跃的间谍比较多，你不会跟他们一伙的吧？”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全身开始颤抖起来，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说道：“你胡说！我给红军做过草鞋，这可是得到过街道办认可的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杨晨却显得很不耐烦，他皱起眉头，冷冷地道：“行了行了，你就别再拿你那套糊弄人的把戏在我面前卖弄了。”
“你一个燕京城都没有出过的小脚老太太，你上哪儿给红军做草鞋去？”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这么好骗？”
聋老太太瞪大了眼睛，她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无从反驳。
杨晨接着嘲讽道：“你别忘了，红军可从来没来过咱们燕京城。”
“你这套谎言也只能骗骗那些没读过书、见识少的小老百姓罢了。”
“至于想骗我，你还是省省吧。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人。”
“我在上学的时候，就学过红军的历史，包括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八年抗战等等。”
“我甚至知道他们当时的根据地在哪里。”
“你觉得我可能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