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先踏出了这一步,事到如今却还在意年长者的颜面?要是过分在意尊严和面子,老师也会离自己讨厌的人类更进一步哦?”
话虽如此,魏尔伦还是打算挣扎一下。
具体来说,就是让自己的定位比单方面玩弄的玩具再高一两个等级的程度……
“这不是尊严和面子的问题,而是为人处世的态度……”
“奇怪?我好像从一个憎恶人类和人类社会的男人的口中,听到了‘为人处世’这个词?”
红理似乎感到奇怪般地歪起头来,以可爱的动作表现出心中的疑惑。
“该不会是我听错了吧?我那与‘为人处世’南辕北辙的老师,竟然试图教会我做人的道理?一个从始至终只交过一个朋友的终极阴角,竟然想要传授自己接近为零的人生经验?”
发现自己无力反驳的魏尔伦除了咬牙,却也拿歪头卖萌的红理毫无办法。
看着暗自郁闷的魏尔伦,红理开心地笑了。
“不过,不管我对老师是戏弄还是尊敬,老师对我的爱也不会改变吧。因为老师最喜欢这样的我,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回应老师哦。”
她摇着手指,得意洋洋地说道。
“人家会打从心底地期待,今晚的老师会对人家用什么样的称呼☆”
“?”
魏尔伦不明就以地望着红理别有深意的笑脸。
正面迎向他的红理,笑容有如绚烂盛放的花朵。
但只短暂盛放了一秒,就转为了习以为常的坏心眼的笑。
“老师到底会说出多么肉麻的话来呢,就让我从现在开始期待起来吧~”
经过家政公司打扫的房子干净明亮,就连户外的庭院也经过了修建,完全没有了房屋空置多年的荒芜,随时都可以拎包入住。
毫不客气地指使青年收拾两人的行李,红理一个人带着棺材来到了地下室。
“考虑到你生活的时代,我给你带了最新款的电子产品供你打发时间。”
她将平板电脑放在棺材中,又拿出了一个类似护目镜的东西。
“鉴于你没有手,所以我把辅助装置借给你——它能运用微弱的红外线读取眼球的活动,只需转动眼珠就能完成界面的切换,就是这样。”
简单做了一下示范,红理将护目镜套在布拉姆的头上。
“怎么样,学